只是等了好一會兒,對方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一雙眼睛直直的的盯著她。

溫歐菲一下沒有明白對方這麼盯著自己看時間什麼意思,她被對方這直直的的眼睛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小手掛了一下自己耳邊的頭髮,看著對方微笑的問:“怎麼啦?我什麼有髒的東西嗎?”

園藝工聽溫歐菲這樣問,搖搖頭,還是沒有說話。

溫歐菲心裡納悶,我都這樣熱情的跟他打招呼,激動的跟他說話了,他為什麼就是不說話。

溫歐菲見狀一頓,不大聰明的腦袋突然開竅的冒出一個可能性。

“你聽不懂英文?”溫歐菲看著對方問。

對方還是搖搖頭。

這一下溫歐菲就更納悶了,既然不是聽不懂,那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是——

“是你們主人不讓你跟我說話嗎?”溫歐菲又想出了一個可能性:“如果是這樣的話,其實你可以偷偷的跟我說幾句,我不說出來,你的主人也不會知道的。”

對方還是搖搖頭。

溫歐菲一臉懵逼迦納悶的盯著對方,突然,她的小腦袋瓜裡又是一個亮光劈進。

“哦,我知道了,其實你是一個啞巴,你是不會說話的啞巴是不是?”

那人這一下總算是點了點頭了。

溫歐菲看到對方承認他自己是啞巴,善良的女人心裡的同情心立即就氾濫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啞巴。”溫歐菲趕緊的為自己的冒失態度道歉著。

對方昨天晚上剛剛救了自己呢,而自己剛才的言行卻在叫他說話,在比他說話。

這樣是不是太打擊他的自尊心了?我的行為是不是太過分了?竟然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這是對待恩人該有的態度嗎?

善良的女人非常的內疚,非常的自責。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我真的不知道是——”

溫歐菲語無倫次的再一次道歉。

而站在她對面的這個園藝工卻非常大度的搖搖頭,表示自己無所謂。

這讓溫歐菲心裡更內疚和自責了。同時在心裡又高看了幾分。

溫歐菲立即把他當成朋友一樣的對待著。

她微笑著,再走近一些些園藝工,指著這個院子說:“你是在這別墅工作的嗎?你的工作是打理這個院子?”

男園藝工衝她點點頭確認著。

“哦,那太好了。那接下來我們一起修剪這些盆栽吧。”

男園藝工又衝她點點頭。

男園藝工把旁邊的一把修剪刀遞給了溫歐菲,溫歐菲笑著接過他遞過來的修剪刀。

就在這時,她眉頭突然一皺,雙眼繼續盯著那個男園藝工說:“奇怪,我怎麼覺得你這雙眼睛看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費斯的眼眸眸底微微的一閃。

他的臉上雖然貼了一層人造臉皮,可眼睛卻沒有辦法換一雙。還是原來自己的眼睛。

做一個男園藝工戴著墨鏡又不合適。

本來以為就是一雙眼睛露在外面,溫歐菲應該不會發現就是自己的。

卻沒有想到,還是讓溫歐菲給覺察到了。

不過,也幸好,自己跟溫歐菲在華國的時候接觸的時間不多,也沒有什麼深度的交流。

溫歐菲現在就算是覺得他那雙眼睛看起來有些熟悉,應該也不會知道這雙眼睛就是她在華國看到的那雙眼睛。

果然,溫歐菲歪著腦子想了想,也沒有想到自己在哪兒看過這樣一雙似乎有些熟悉的眼睛。也就作罷了。

甩甩頭,開始給她自己面前的那盆栽修剪了起來。

旁邊的費斯在旁邊裝模作樣的修剪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