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放下剪刀開始看溫歐菲修剪了。

看著她那一雙靈活的小手,在盆栽上忙活。

修剪幾下,停下來看看,尋找哪裡該剪掉。

研究了一下,仔細的看了一下,再拿著剪刀繼續修剪。

非常的專心和專注。

可能是彎腰久了有些累了,她抬起頭,順便把從耳朵掉下來的頭髮重新掛在了耳邊。

☆、第1299章 看你修剪盆栽

就在她把自己的頭髮在耳朵上掛了一下的時候,眼睛看到旁邊的男園藝工正在看著自己。

溫歐菲微微一怔,疑惑的問:“怎麼啦?為什麼看著我?”

費斯不能說話,就從旁邊的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劃了幾下。

很快,一行英文句子就在地上出現了。

“我在向你學習修剪。我發現你欣賞盆栽的審美觀跟我不一樣。”

“噗嗤。”溫歐菲笑了。

這欣賞盆栽還會有不同的審美觀的嗎?又不是人和衣服?

不過仔細想想,也還是覺得確實有。

比如說有些人喜歡矮小的盆栽,而有些人則喜歡高大的盆栽;有些人喜歡葉子多一些的盆栽,而有些人則喜歡葉子少一些的盆栽;有些人喜歡瘦高一些的盆栽,有些人喜歡矮胖一些的盆栽。

而我們修理盆栽的時候,會因為自己的不同審美觀點,下意識的往自己喜歡的方向修剪。

“這不用學,每個人的喜好不同,所以修剪出來的盆栽也自然不同。”溫歐菲笑著說。

溫歐菲的話音剛落,費斯就又拿起剛才的那根樹枝又在地上劃了幾下,然後溫歐菲就在地上看到費斯用英文說:“這裡現在你是主人,盆栽是給你看的。所以我希望修剪的盆栽也能根據你的喜好來。”

溫歐菲看了那一句話,整個人怔愣在了那裡。

不是感動,而是傷感。是在為被綁架到這裡來而傷感。

因為在她的心裡,這個男園藝工此時的這一句話,就是在提醒她可能要在這裡住很久。

她有老公,有自己的孩子,還有自己的很多很多的家人。不知道她失蹤的這幾天,家人都急成什麼樣子了。她的老男人老公是不是急壞了。她的兩個孩子有沒有想念她而哭了。尤其是小甜筒,會不會哭著要媽咪呢。有沒有哭著不睡覺?有沒有哭著不吃飯?有沒有在夢裡哭醒?

溫歐菲想到這些,那一顆心都在痠痛著。揪的透不過氣來!

這幾天一直在告訴自己要靜心的在這裡待著,等待著自己的老男人老公來救自己,來接自己。

可是刻意的迴避不想,還是做不到真正的不想。每次碰到一些事情,她還是會不知不覺的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自己的老男人老公,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孩子。

溫歐菲就這樣一雙黑葡萄傻傻呆呆的盯著費斯在地上寫著的一段話,眼睛有些溼紅。

費斯其實就是為自己盯著溫歐菲看隨便找了一個藉口的。卻沒有想到溫歐菲竟然會對著那的那一行字眼睛溼潤。

這是感動了嗎?為我的這句話感動了嗎?

費斯心裡竊喜,有一種意外的收穫般的竊喜。

“怎麼啦?”

費斯再一次拿起樹枝在剛才的那一句話旁邊又寫了一句。目的是在確認溫歐菲是不是被他感動了。

溫歐菲一怔,回過神來,看著對方剛剛寫的字,吸了吸鼻子,深呼吸一口氣說:“沒什麼。是你的話讓我想起了一些事。

費斯那隱藏在眸底的希望泡泡,瞬間“啪”的一下給破碎了。

不用多問了,溫歐菲說的一些事情,自然不是跟他在一起的事情。因為他跟她雖然認識有好幾天了,可待在一起總共也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