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首歌。邊上站著兩個小姑娘掩著嘴不知討論著什麼,還偷偷舉著手機對著岳陽。

“神經病人學什麼文藝青年!”

邵東來衝出來一句話就破壞了氣氛,代齊航白了他一眼撲過去勾著文藝青年的脖子。

“明天我帶你去中央廣場,你就坐路燈下唱,我負責收錢。”

“不要,我只想唱給你聽!”

岳陽轉身跨上腳踏車,代齊航跟著跳上後座,回頭朝邵東來揮了揮手,“我們先去等你,你慢慢走過來。”

“我操!你們兩個大男人不噁心啊!嶽小樓你的手他媽的不是斷了嗎?你騎個屁的腳踏車!”

代齊航不禁悶聲一笑,看著岳陽扔了脖子上掛手的繃帶沒有說話,而岳陽又開始唱起來。

心愛的人啊

時光飛逝我們終究要漸漸老去

漸漸恐懼和放棄

可你知不知道

沒有你我那顆叮叮噹噹的心啊

終將這樣

這樣無處安放

☆、第 21 章

邵東來說的那家老闆一表人才,老闆妹妹像花一樣的店很好找,大馬路邊上閃著一塊巨大的霓虹招牌叫花兒與少年,店周圍擺滿了各式盆缽植物,詭異地將路邊攤文化與文藝情懷結合在一起,透著一股別出心裁的與眾不同。

岳陽撐著長腿當剎車停下來,僵著之前掛著的左手抬頭看著跳下車的代齊航說:“真的受傷了,只是沒那麼嚴重。”

“我又沒說什麼,你急著解釋什麼?”代齊航不在意得彷彿岳陽騙他的只是早餐的豆漿少加了一勺糖而已,他不在意地耷著雙臂,肩膀和著哼笑輕輕一顫,漠然地瞟了一眼那隻還僵在腳踏車龍頭上的手。

“是不是我的手斷要真的斷了,你比較開心?”

“是啊!老子就能趁機辦了你!”

岳陽垮下來的表情被代齊航語氣裡透出來的憤恨揉成了一團二月的春風,他煞有介事地把手伸出去,笑看著代齊航說:“你來。”

代齊航毫不客氣地抓住岳陽伸出來的手用力一拽,岳陽整個人都朝他撲上來,他瞬間捏著拳頭捶在岳陽的肚子上。岳陽咧著嘴抱住他的脖子,一副身受重傷要倒地不起的模樣。

“疼。”

“你還敢裝?”

“是真的疼。”

“有多疼?”

代齊航驀地地在嘴角拎起一絲笑意,冷不防地輕輕在岳陽腰上撓了兩下,岳陽立即跟受驚的貓一樣跳起來,怒瞪著代齊航,彷彿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釁似的,代齊航卻毫不理會地從他面前風輕雲淡地走過去。

“代齊航!”岳陽咬牙叫了一聲,衝上去掐著代齊航的脖子把人拎回來,“你是不是欠收拾?”

代齊航蔑著眼微微抬起下巴,一副你有種收拾我的欠抽。岳陽眼中忽地冒出一股惡劣的笑意,保持著握住代齊航後頸的動作朝著代齊航的唇貼上去,另一隻手禁錮住代齊航的反抗。

“我操!”

一聲大罵忽地響起,邵東來立在馬路邊對著前面不知羞恥的兩人嘲道:“你倆知道羞恥兩字怎麼寫嗎?大馬路上兩個大男人想噁心給誰看啊!”

代齊航趁機掙開了岳陽的手,一腳把貼著他的人踹開,“岳陽,你他媽下回沒吃藥別出門!”

“是你先挑逗我的!”岳陽滿臉冤屈地望著代齊航。

“你是狗嗎?一逗就發情?”

“那你承認你被狗上過嗎?”

邵東來把眉頭都擰成了五嶽三川,不能直視地硬從兩人的中間擠過去,拐進了他們身後那家別有情趣的‘花兒與少年’。

牛津布雨棚下盆缽植物簇擁在一起,代齊航在一排花架下靠著椅子擺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