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將事情詳細說說。如今我師父在此,說不定能幫你找到夏公子的下落。”

“真的嗎?”夏妤眼睛一亮,心裡升起一股希望,見了塵含笑點頭,心中竟安定了些,便給他講起事情的來龍去脈。

……

從了塵房中出來,蕭泓彥立刻湊了過來,撇了撇唇,悶聲開口道:“小妤,原來這個老和尚是了塵的師父,了塵怎麼會受傷呢?當初走的時候還好好的。還有,師父也不見了,不會也出了岔子吧!為了那個姓原的,你真把我們拋之腦後了?”蕭泓彥越說越氣憤,語氣帶著酸意。

方才老和尚將事情簡單說了,結合之前容熙告訴他的,他好歹將事情順了個大概。到了宛國,他才知道,夏妤竟然懷了別人的孩子,還是個他連見都沒見過的男人,最不可思議的是,夏妤居然為此氣走了容熙,怪不得容熙當初說走就走,態度也怪怪的,如今看來,十有八九是賭氣,如今了塵受傷和夏衍失蹤極有可能與那個原初白有關。

夏妤本就不安,經蕭泓彥這麼一攪合,心裡更加難受,心傷落寞一齊湧上心頭,良久,才低聲道:“小彥,此事說來話長,我慢慢再給你解釋。”

眼角瞥向站在院中的容熙,四目相對,夏妤心中一顫,不由自主地別開了眼。見此,容熙不由抿唇,眸中幽晦難明。

此時,站在一旁的老和尚突然上前,對著夏妤溫聲笑道:“老衲想與施主單獨談談,不知施主可否方便。”

“夏妤正好有事求教。”夏妤點了點頭,回頭對蕭泓彥說道:“小彥,你先和阿熙去休息,我去去就來。”回頭看了一眼容熙,夏妤便跟在那老和尚身後。此時此刻,她最擔心的就是夏衍的安危。

兩人來到一間寬敞的禪房,夏妤憂心忡忡,迫不及待地開口,“老方丈,晚輩想請教一件事,我師父夏衍在瞿潼關道上失去蹤影,方丈可否指點迷津,告知我師父的下落,夏妤感激不盡。”說罷,夏妤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滿上滿是祈求。

“施主快快請起。”老和尚一驚,立即將她扶起,道:“施主不必憂心,明日午時,均安鎮,十里亭,施主定會找到答案。”

“均安鎮,十里亭?”夏妤眼裡閃過一絲疑惑,“方丈能說清楚點嗎?”均安鎮離這不遠,是有個十里亭,不過,這和尚說得也太玄了,是不是出家人都喜歡玩高深,亦如當初的了塵,讓人摸不著頭腦,越聽越急。

“阿彌陀佛,施主去了便知,老衲不便多言。”老和尚雙手合十,眼裡無限慈悲,看著夏妤,沉吟半響,方道:“施主認為老衲的徒兒如何?”

“了塵?”聽他突然提起了塵,夏妤有些驚詫,還是老實說道:“了塵為我做了很多事,夏妤很感激他。”

“施主可知,他為何為你做到如此。”老和尚淡淡一笑,

夏妤微微一頓,沉思半響,垂眸道:“了塵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這話模稜兩可,卻是有些投石問路的意味,老和尚嘴角的笑意加深,眼裡別有深意,道:“老衲這個徒兒什麼都好,就是太重情,若非遇情劫,他在佛途上可謂光明無限。奈何身墜情網,無可自拔,連性命都置身事外,都是命中註定啊!”說到最後,老和尚半是嘆惋,半是可惜,眼角卻瞥向夏妤。

夏妤心裡卻跟擂鼓一般,暗想老和尚是暗示她是了塵的情劫,就不知是為塵叫屈,還是怪她耽誤了他的前途。心裡忐忑,面上卻不露聲色,夏妤蹙了眉頭,輕聲道:“晚輩不明白方丈的意思。”

老和尚笑著搖頭,一雙慧目定定地望著她,“施主是聰慧之人,老衲所說不過是施主瞭然卻不敢面對之事,又怎會不明白呢?了塵自幼是個孤兒,得老衲收養,一直苦心栽培。老衲算出他有情劫,破之能入大乘之境,不破則墜入俗世。佛家子弟有佛陀普渡,俗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