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學生都是順毛驢,不能把他們逼急了,也不能說校領導想出名想瘋了。而是殷殷切切的說高三的同學高考加分就靠你們了,可不能馬虎大意。這可是關係到師兄師姐的終身大事,你們一不留神就將釀成千古恨啦!

校領導們患得患失,猶豫不決。現在的排陣是,女排由張秋然與吳煙坐鎮;男排由高三一班兩個猛人坐鎮;男籃由吳痕與張秋生坐鎮;足球由李滿屯與孫不武坐鎮。

這樣的陣式對付一般學校是很不錯的。二十一中的所有球隊,隊員身體素質好,學校組織訓練早,請的又是體委的名教練。在剛剛過去的比賽中,與體校是幾乎勢均力敵。雖然最後還是輸了,但那只是臨場發揮問題,另外沒有主力鎮場也是重要原因。當然也輸與一中,一中簡直是變態就不提了,我們變態隊員沒出場。

校領導們猶豫不決,是不是多派幾個主力上去?多派主力上去,勝算的把握要大些,可是這次積極參與比賽的目的是讓平時學習差的同學獲得高考加分。多派一個主力上去,就會拉一個普通隊員下來。依校領導們的意見,不管許多,先在運動會上多多拿獎牌,高考的事以後再說。可是這要高一一班的同學配合,強人都在他們班。

高一一班的同學對運動會滿不在乎,個個都梗著脖子說,我要那獎牌幹嘛?不能吃不能喝的,為高三的兄弟們高考加分才是正經。

第二百四十四章 你也是神經病?

張秋生又拿起格瓦斯瓶子往嘴裡倒,這次是一滴也沒倒出來。吳痕與李滿屯看著這傢伙的做作,心裡那叫一個別扭,真想一腳踢死他。可是不能再催他了,你越催他越磨蹭。一會兒就要上課,這傢伙肯定打定主意,磨到上課都說不到正題。

雖然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可張秋生這傢伙就是這樣,在非關鍵問題上惡作劇。如果真是重要的事,不用誰招呼,他會主動去做,而且做的非常好。

張秋生見吳痕與李滿屯不催,也只好繼續說:“那個基座很大也很高,到底有多大多高。我那時——”吳痕介面說:“還小,也可能還沒出世,此中緣由不太清楚。”

“咦——”張秋生做出驚訝的神sè,說:“你怎麼知道?要不你來說?”吳痕在懷裡掏,他要找一張雷符劈死這傢伙。張秋生還不知死活的問:“找什麼?找香菸嗎?我這兒有,就是差點,紅塔山的。”

吳痕接過張秋生遞來的紅塔山。也不能當真用雷劈這傢伙,還是抽菸吧。吳痕現在真佩服張秋生,他不修道,於是就zì yóu自在,天地無比寬廣。

吳痕想到,捨得,捨得,這傢伙舍了一點點,得了一大片。我當初在真氣突破外放時不入道,而是先入世歷練個十年八年,不也跟張秋生一樣了?快快活活,我能打修真者,修真者不能打我。可是家裡的那些長老同意?都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是人在家中身不由己啊。

老實巴交的吳痕第一次產生了叛逆心理。他夾著香菸,帶著張秋生與李滿屯躲到牆角。畢竟是好學生,可不敢讓同學們看見他們在吸菸。

李秀英拐了拐吳煙,說:“你看,他們在抽菸吔。”原來吳痕三個人顧頭不顧屁股,躲在牆角是避過了大幫同學,卻沒顧到一側的李秀英與吳煙。修真者也好習武者也罷,也不能時刻繃緊階級鬥爭這根弦啊。時不時的放出神識或真氣,四下裡到處打探也忒累人不是?

吳煙順著李秀英的目光看去,三個男生正在吞雲吐霧。氣得吳煙銀牙緊咬柳眉倒豎,該死的張秋生硬是把哥哥帶壞了。

吳煙站起來準備過去將這三人大罵一頓。李秀英也跟著站起來。可是吳煙隨即又慢慢坐下來。李秀英不解地問道:“怎麼,不過去把他們罵一頓了?”

吳煙搖搖頭說:“張秋生肯定有一大套歪理邪說。聽了更受氣。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