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再說。我只管我哥,別人就隨他去吧。”李秀英點點頭。心想,我也只管小七,別人我也管不了。

吳痕對張秋生說:“你那些還沒出世,年齡太小不清楚緣由的事就不要說了。揀要緊的快說,馬上要上課了。”

張秋生望著他說:“唱歌而已,關係不到革命江山變不變sè,又扯不上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解放思想改革開放。更與拯救地球,保衛世界和平不搭界。都不要緊,是不是都不要說了?”

吳煙與李秀英都悄悄放出神識,在偷偷聽三個男生說什麼。聽到這裡,兩個女生相互對望一眼。都在疑問,吳痕大概是要逼問張秋生的什麼秘密。這下兩個女生更有興趣將偷聽大業進行下去了。

吳痕對張秋生的油鹽不進無可奈何,苦笑著說:“看來,敵人要是將你抓去,想逼出口供恐怕是難上難。”

張秋生突然想起二十一世紀網際網路上非常流行的一個笑話,說:“其實吧,也不難。從前呢,有個叫王老五的,是個革命者。有一次不幸被敵人抓住了。敵人對他嚴刑拷打。什麼辣椒水、老虎凳、皮鞭抽、烙鐵燙、竹籤釘手指等等等等,王老五是寧死不屈。

敵人想硬的不行來軟的,給他送來一個美女。第一天,王老五招了一部分。第二天,王老五又招了一部分。第三天,王老還想招,可是美女沒來。”張秋生說到這兒不說了,悠悠的吸菸,一個一個的吐菸圈。吳痕忍不住問:“後來呢?”

張秋生將嘴裡的煙吐完,說:“沒後來,第三天就解放了。”李滿屯拍了一下大腿,沒說話。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一口四五米長的煙柱。吳痕也沒說話,也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也吐出一根菸柱,大約十幾米長。

吳煙又與李秀英對望一眼,這傢伙怎麼就想得出來這樣的破故事?她倆的共同想法是,跟著張秋生混想不學壞?難!兩人都感到深深的憂慮。

吳煙是為自己的同胞哥哥焦心,李秀英是為堂哥擔憂。兩個少女也同時為自己憂愁。長老們如果堅持要她們為了家族的利益而犧牲自己的幸福,這便如何是好?

吳痕定力還是很強的,稍一遲疑就意識到又被張秋生帶跑題了。將手中的菸屁股掐滅,對張秋生說:“好吧,什麼革命、人類、地球的事咱們不談,你沒出世或還小的事也不談。就說說你所知道,這個大夥兒咣咚咣的來歷!”

張秋生被逼不過,只得接著被丟了半天的話茬說:“據說。先宣告,這只是據說。據說那基座比一般成年人高一個頭,四邊水光溜滑。有一段時期,總有一個人坐在上面。人們不知道他是怎麼上去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下來。總之他盤著腿,用他那憂鬱的目光,慈悲地望著下面的芸芸眾生。熙熙而又攘攘,為名乎?為利乎?於是就有了麒林市的千古絕唱。”

“完了?”吳痕與李滿屯同時發問。張秋生點頭:“嗯,完了。”你他孃的前言搞那麼多,正文就這麼一點點?這麼個破歌,還,還千古絕唱!吳痕又準備掏雷符劈這傢伙,十分鐘預備鈴響了。

上課前得上個廁所先。吳痕與李滿屯都沒功夫與張秋生再行糾纏,匆匆向廁所跑去。快到廁所時,遇到林玲從廁所出來。吳痕停下來,攔住林玲說:“你們剛才唱的那個是什麼歌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吳痕就是這德行,什麼事都要徹底弄清楚,否則覺都睡不著。一時倒也沒顧及在廁所旁邊攔住一個女生是不是合適。

林玲再潑辣,被一個男生在廁所附近攔住也有點害羞。而吳痕的問題也讓她生氣,大聲地說:“聽不明白就對了。那就是一個神經病唱的歌,你要能聽明白,就也是神經病。”

神經病唱的歌?吳痕就感到奇怪了:“張秋生說沒有知道那人是從哪兒來,也沒人知道他向何處去。沒人知道那人怎麼上去,又是怎麼下來。總之是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