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貝勒,這個滑頭嘴饞的是元卿貝勒,打

聲招呼吧。”

“你。”御貓幾乎殺人。阿爾薩蘭竟把他們的身分當著敵手面前洩漏出去。

“你就是元卿貝勒。”虹恩諒訝地雙手掩口。

她居然親眼看見禧恩姊苦苦追尋的心上人!

“是啊,我就是。”他靈俊一笑,虹恩立刻明白何以禧恩姊會被迷得暈頭轉向,連面子都不要地瘋狂追著他跑。

“那個……我……一直很想見你一面。”她話中的“禧恩姊”三字剛好被阿爾薩蘭踢開長椅的噪音掩蓋掉。

“現在你見到了。”他溫柔的輕哺比笑容更醉人心絃。

“不,我說的是——”

“當著丈夫的面紅杏出牆,未免太大膽。”阿爾薩蘭龐大的身軀突然阻斷她所有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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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讓好友們觀賞小嫂子的絕色嬌豔,也未免太小氣。”“我們今天不是特地來串門子,元卿。”御貓陰寒警告。

“也不是特地來欺負小女孩的吧,御貓貝勒。”阿爾薩蘭懶懶地頂回去。

“這兒向來是咱們商議要事的秘密之所,你帶她來,難不成是要讓她知道少女陣的事,好回去向'某人'報告?”御貓豁出去地

冷冷一笑。

就算薩蘭有著再絕頂蓋世的身手,他御貓的容忍也有限度。

“少……少女鎮?”虹恩不解。啊,他們該不會是在密商什麼男人們尋歡買醉的暗號吧?元卿嘖了一聲,踱到窗邊看風景去。

虹恩尷尬地望望阿爾薩蘭,環顧周圍暗潮洶湧的相互角力,勉強擠出期望是很自然的笑容。

“我……我的髮簪好像掉在後頭院子裡了,我出去找找,你們慢慢聊。”她摸著那頭原本就披肩的長髮,自露馬腳地快步離去。

“什麼少女陣?”這下換安神父沉下臉色,“你們到底平日在我這兒商議什麼大事?”

“你說呢,薩蘭,什麼是少女陣?”御貓陰毒地勾起嘴角。

阿爾薩蘭無礙安神父執著的凝望,狠瞪御貓。“我以為你應該知道說話的分寸何在。”薩蘭再怎麼率性,也不會把這樣重大的秘

密抖出來。

“你做事都不顧分寸了,我又有什麼好忌諱?”御貓笑道,他這回是徹底被惹毛了。

“你們說的事……該不會和近幾個月的少女無頭血案有關?”安神父不可置信地質問。

“我們說了什麼事嗎?”御貓禮貌地反問。

“就是少女——”

“我們什麼也沒說,你也什麼都沒聽見。”阿爾薩蘭悍然與御貓對立,截斷神父的下文。

御貓輕笑。“現在才守密,不嫌太遲了?”

“虹恩沒你想的那麼精明。 關於她大哥查案的事,她純粹站在中立立常”阿爾薩蘭只顧著守衛虹恩與神父,完全沒會意到一旁

的元卿神色有多森冷。

“你今天帶她來此,她的立場就再也不中立。”御貓陰然回應。讓最大勁敵的妹妹切人他們的秘密核心,簡直胡鬧!

“我只是讓她來這散散心,沒有探查你偉大計謀的意思。”

“能散心的地方多得是,為什麼要挑在我們私下碰頭的機密處所?”御貓怒斥。

“鬼府的王爺能公然去哪兒散心?”安神父有力地低問。“再說這裡是教會,不是什麼機密處所,我非常歡迎虹恩到我這兒

來。”

“你怎麼不想想你這教會是靠誰才能保留到現在?”御貓猙獰的冷笑狠準擊漬神父的立常

天主教在康熙八年即被頒佈禁教令,直到二十多年後才由朝中大臣向禮部悍然辯駁,終獲解令,明示百姓可公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