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種日子實在是空虛得不靠譜。

這種閒得慌的感覺在南宮信不再拿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氣她之後愈發明顯了。

自從那天早晨跟南宮信耍了狠,雖然那次交鋒最後囧的還是自己,但還真制住了南宮信動不動就拿那些事兒嗆她的毛病。

這幾天南宮信還是依約每晚回靜安殿就寢,但彥卿因為身上帶著月事到底不舒服,每天睡得早起得遲。晚上睡覺的時候南宮信還沒來,早晨醒來的時候身邊有鬆散的被子,但已經不見了人影,南宮信也沒有半夜犯舊疾驚醒彥卿,所以實際上是這倆人有將近一個禮拜沒見面沒說話了。

根據最開始幾天發生的一切,加上這幾天靜下來時候的反思,彥卿得出一個結論。

這鬼地方她是非離開不可的。

對於一個在二十幾年間換過兩個國家三個城市生活的人來說,適應環境絕對不是什麼難事,但彥卿發現對於這個環境,真不是說適應就能適應的了的。

就好像是一部小說被別人寫了一半,現在換自己往下接,規則是不能去翻看前面的內容,但要把之前作者所設的伏筆一個個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