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小子一副娘娘腔,城府很深,是個可怕的角色。”

“對了,他曾到山中找武同春,追究他的生死下落……”

“先不談這個,聽我說完。我想在想去,想到一個人,叫西門堯……”

“西門堯?”

“不錯,他與‘無我大師’曾有過從,也算方外之交,由於他為人怪衡孤高,所以我不願踉他往來·二··-·”

雙睛一亮,武同春道:“他會是兇手麼?”

“鬼叫化”沉吟著道:“很難說,但想起來……似乎不可能。”

武同春道:“為什麼?”

“鬼叫化”道:“第一,他沒有理由對老友下毒手,殺了‘無我,又殺其徒‘了語’。

第二,沒聽說過他練有殺人無痕的手法。第三,他從不行走江湖,過著避世的生活,所以在武林中沒有名號,知道有他這個人的也不多,甚或沒有。”

武同春苦苦一想,道:“這也很難說,武林多得是欺世之徒,表面高超脫俗,內心卻懷詭詐,愈是巨好大惡,表面上意裝得像聖人,也就愈不易讓人識破。”

“鬼叫化”用竹枝重重一鼓地面,道:“有道理。”

“他的武功如何?”

“據‘無我’和尚說,極高。”

“他人在何處?”

“武陵山中,一處十分隱僻的谷裡。”

“能找得到麼?”

“可以,不過……我老要飯的不便出面,因為這一切都是猜測,如果不是事實.我這張老臉便無處可放了。這樣吧,我們一明一暗,由老弟出面。”

“好!”

“你可要見機行事,不可魯莽。”

“在下會的。”

“好,我們就上路,分開走,走在一道太惹眼。”

於是,兩人分別上路。

三天後,武同春進人武陵山區,一路循“鬼叫化”做的暗號前行。

暗記到一個無名谷口為止,武同春心知已到地頭,內心感到無比的緊張,因為殺害“無我大師”師徒的兇手,可能與父親之死有關。二十年過去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