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不出,毒蜂出箱.便會循味道噬人,功力再高也無法逃過被噬之厄,這是南茺土人克敵之法。”

又打了一個冷戰。武同春咬牙道:“夠毒辣。匪夷所思,可是那繩子白石玉得意地道:

“我把它弄斷了!”

武同春頓足道:“早知如此,我早該宰了那姓杜的……”說到這裡,覺得不妥,趕緊止住,事實上怎麼可能早知道呢?“鬼叫化”與梁大元雙雙走了過來。

梁大元精神還很萎縮,頓聲道:“武師兄,小弟……真是死裡逃生,這位……”

武同春忙道:“白石玉,白兄,若不是暗中相助,我們全完了。”

梁大元深深拱手,道:“敬謝白兄援手之恩!”

白石玉滿不在乎地道:“小事不足掛齒,武兄的事,就是小弟的事!”

武同春下意識地心頭一蕩。

“鬼叫化”道:“別敘闊了,趕快設法離開,別又被人盯上。”

這倒是個大問題,梁大元父子如何能躲過“天地會”的追殺呢?武同春深深一想,沉重地道:“看來只有由我暗中護送梁師弟伯父了!”

“鬼叫化”搖頭道:“不妥,小老弟所至之處,定必引來一窩蜂,身手再高,也防不勝防。”

武同春皺眉道:“那怎麼辦?”

“鬼叫化”道:“他父子準備去哪裡?”

武同春道:“南陽,投棄親戚。”

“鬼叫化”苦苦一陣思索,點頭道:“這樣吧,他父子暫時改裝成本幫弟子,由老要飯的安排,命得力弟子維護,逐站移動,老弟仍在這一帶活動,吸住對方的注意力如何?”

武同春連連頷首道:“此計甚妙,就勞煩老哥安排了!”

白石玉道:“事不宜遲,遲則生變,馬上行動吧!”

“鬼叫化”向梁大元一擺手,道:“我們先走!”

梁大元只有聽任安排,無話可說,分別向武同春與白石玉揖別,隨同“鬼叫化”離開了。

現場,剩下了武同春與白石玉相對。

面對白石玉,武同春有些機隆不安,由於“鬼叫化”的一句話,使雙方本已微妙的關係,變得更復雜。

白石玉真有那種存心麼?還是“黑紗女”有意如此安排呢?但這種事問不出口,剛剛受人恩惠,他也不能再冷顏相向……白石玉當然不知道武同春暗懷鬼胎,一本正經地道:

“‘天地會’此次陰謀被揭,定不會甘休,以後將更變本加厲,不擇手段對付你,對方眼線密佈,你勢必寸步難行……”

武同春恨毒地道:“我不在乎,見了對方的人便殺。”

笑了笑,白石玉道:“你能殺盡‘天地會’的人?”

武同春道:“決不保留,殺一個是一個。”

口角一撇,白石玉悠悠地道:“再發生像現在的事,你又如何?”

武同春張口結舌,無詞以對,暗箭難防,有時武功並不足侍,像今天如果不是白石玉援手,一百個也死了,咬咬牙,道:“難道要我逃避不成?”

白石玉道:“話不是那麼說,你想逃避也逃避不了,除非永絕江湖。目前除了等待‘天地會’與‘流宗門’火拚之外,最要緊的,儘量隱秘行蹤,能不出頭便不出頭,能忍則忍,注意選擇有利的機會,不過……”

“不過什麼?”

“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楔而不捨地目的是什麼?”

“這個……我要‘天地會’除名。”

“為了賭這口氣?”

“不,另有重大原因。”

“能告訴我麼?”

“暫時不能。”

“既然如此,何不利用‘流宗門’?”

“如何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