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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客被逮了個正著,然後一起去盜墓了_(┐「ε:)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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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海客:誒,小哥,你一晚上都去哪了?還有你走路是不是怪怪的?
小哥:▼_▼你看錯了!
☆、三五章、春夢
“我操!”
司徒猛地坐起身一手扶著後腦嘴裡罵罵咧咧的很是難聽,正鬱悶地看著手裡的血時,有個人猛地撲到了他身上死死地抱住了他,那勒緊的程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要謀殺親夫呢。司徒愣愣地保持舉著手的動作忽略了被勒的生疼的骨骼的叫囂,畢竟鼻息下傳來的味道是如此的熟悉,連體溫都如此的令人懷念。
司徒不由得摟住懷中人,將臉埋進他的脖頸間。
從再次見到你開始,就一直一直在強迫自己不去擁抱你。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當司徒緩衝完意識到懷裡的是小哥時,身體都僵硬了好嗎。
我操,見鬼了,什麼情況!?
司徒分開兩人的身體,尷尬地咳嗽一聲,還不等他開口,小哥率先問道:“你沒死?”
“啊?”
司徒又是一愣,摸了摸後腦確實有股子疼痛的後勁,但是現在已經不疼了,血也止住了,除了現在還血淋淋的看起來很恐怖外,跟沒受過傷一樣。
不等司徒回覆,小哥抓住司徒的手腕開始把脈,沒有察覺到任何動靜後又用手指按在司徒的脖子動脈處。司徒莫名其妙地被小哥捏來捏去後,總算是想通了。
“你不會是才發現老子沒呼吸沒心跳吧?”司徒挑釁地用舌頭打了個響:“好歹咱倆也睡過幾次,你到底是多遲鈍才沒發覺的?”
這回輪到小哥愣住了,他確實是枕著司徒的小臂睡過兩次,可那種場景下誰還在意那些……小哥低頭沉思,好像當時確實覺得夜晚很安靜很違和,畢竟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也太奇怪了。但當時的自己並沒有覺得身邊躺著個安靜的跟個屍體一樣的人有什麼奇怪的,就像一個人沒有呼吸心跳才是正常的一樣。
為什麼會出現常識上的判斷錯誤?
“想完沒?”司徒問。
小哥沒回應繼續沉思。
“想完了就從老子身上下去!”在老子起反應之前!
小哥默默地站起身挪到一旁,從揹包中翻出嶄新的手電,開啟照向司徒的臉。手電光很刺眼,如果是常人早就移開視線或是閉上眼睛,可司徒卻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你……”小哥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一切都太奇怪了。
“別你了。”司徒一擺手站起身,一邊環顧四周一邊說:“老子早就死過了,至於現在為毛能跟普通人一樣行動我也不知道。這點,你心裡明白就成。”
現在所處的是個四四方方不算太狹隘的密封空間,掉下的開口已經重新關合,還好司徒不用呼吸可以節省出大量的空氣給小哥,不然這點空氣消耗完能讓司徒再死一次,順道讓小哥陪葬。
“這什麼地方,你找到出口沒?”司徒翻出一瓶礦泉水,一邊彎腰沖洗後腦的血跡一邊問。
小哥看著司徒的舉動,不答反問:“你能夜視?”
司徒甩了甩腦袋,左右看了看,說:“以前不能,”頓了下:“進山後就能了。”
“……”
司徒掃了眼低頭沉思的小哥,說:“給你點時間消化。”說完,司徒把空水瓶一丟徑自走到牆邊,抬手在牆上輕輕一敲,透過聲音和迴音判斷牆後是否有其他的機關。司徒就這麼兩步一敲沿著牆轉了半圈,突然就覺得這場面是如此的熟悉似曾相識。司徒莫名其妙地停下來轉身看向小哥的方向,就看到一個少年靠牆而坐,正在默默地看著他。
司徒一眯眼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