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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再望過去就看到沉思中的小哥。
我操,司徒在心裡罵了一聲,這幻覺怎麼回事,難道是先前的食人花汁液搗的鬼?
司徒下意識地摸了摸後脖頸,沒什麼異常啊……
司徒繞著牆轉了一週也沒發現奇怪的地方,就走回小哥身邊把鐵球踢開坐在石板上,問:“現在怎麼辦?”問完發現小哥的右手正抓著自己的右腳腕,指尖隱隱帶著血跡。
“你腳受傷了?”司徒又問。
出神的小哥這才轉頭瞥了司徒一眼,垂下視線看著自己的腳腕,說:“沒事。”
“沒事個屁!”
司徒急忙湊過去粗魯地掰開小哥的手,就看到外踝骨處有擦傷,就是腳腕外側凸出的骨頭的部分,血淋淋的看起來傷得很重,那給司徒心疼的。
“你媽,都不知道包紮嗎,這麼半天你都幹啥了?”說著翻揹包找急救用品,麻利地清理傷口包紮起來。
小哥被說的很無語,他本以為眼前死了人,哪有閒心管自己傷哪……看司徒如臨大敵小心翼翼包紮的樣子,小哥問:“傷得很重?”
“操,能不重嗎,都他媽流血了!”司徒比小哥都肉疼,跟傷在他身上一樣。
可能是太激動手下力道沒控制好,司徒就聽到小哥“嘶”了一聲。司徒的第一想法就是,完了完了,能讓小哥叫疼的傷那得傷得多重啊!
“不會是傷到骨頭了吧?”司徒連嘖四聲就要重新檢視傷勢,沒想到小哥一收腳用手護住,一臉你別靠近我的架勢,讓司徒更加鬱悶,就說:“祖宗,沒聽過傷筋動骨一百天啊,你這要是脫臼了得早點固定才行。”
小哥說:“無礙。”
“無礙個毛啊!”
不管司徒怎麼說小哥都不從,最後司徒只能作罷,但還是不死心地問:“真沒事?”
小哥點頭。
司徒嘖了一聲摸出根菸打算自我冷靜,又一想這是密封空間空氣本來就很稀薄就把煙收了起來。可心裡死活就是放不下,眼珠一轉想到個法子,脫口說道:“咱倆來個約法三章怎樣?”
小哥抬頭看著司徒,用眼神詢問什麼意思。
“你看看你這一路就知道跟老子作對,還嫌命不夠大是不是?這古墓又不是你家後花園,也別太隨便了,怎麼著也得好好合個作趕緊拿了寶回家睡覺吧。”司徒一臉的苦口婆心。
小哥沉默。
“不說話就當你預設了。那第一,你得聽話不準跟老子唱反調。第二,你有事得跟老子商量不準善作主張。第三嘛……”司徒正想著,就聽到小哥介面說:“不準說髒話。”
司徒:“……”
果然之前罵的太難聽了嗎,這都記仇了!
司徒看著小哥,小哥看著他。
“你他媽認真的?”司徒一翻白眼舉雙手投降:“好,當老子沒說。”
司徒本來就是想借約法三章讓小哥乖乖配合他檢視傷勢,怎麼反倒對他不利了?
小哥一皺眉,輕聲問:“很難?”
很難?
司徒無奈一笑,他發現小哥對他的要求不是很多,但每個都非常刁鑽。以前司徒的性生活不檢點,小哥不准他亂搞他就不亂搞。然後是問他禁慾十年難不難,還在臨走前讓他把煙戒了。司徒確實是吃喝嫖賭抽都佔全了,但當人站在他那個高度的時候,確實也沒別的消遣方式了。
現在連髒話都不讓說了……
司徒拿著煙在手裡轉著,然後扔到地上淡淡地說:“誰他媽都有習慣,老子說髒話跟你不愛說話一個道理,老子叫你現在跟那個體育老師一樣巴拉巴拉變話嘮,你做得到?”
小哥想了想,雖然他做得到,但做起來著實費力,可司徒說話實在太難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