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ft for me And I Baby I don't know what I would do I would be lost if I lost you If you ever leave Baby you would take away everything real in My lifeAnd tell me now How do I live without you I want to know How do I breathe without you If you ever go How do I ever ever survive?

How do I How do I O how do I live?。。。”

這回,某人終於發話了,不冷不熱的英文:“Could you stop it?! (你有完沒完?)”

木頭人。沒戲了,失敗了,買單吧。一疊CD放進塑膠袋裡,自己拎著。然後,我跟著他,茫然向前走,走不到五分鐘,他忽然停下來。我抬頭一看,大門上寫著三個字:“同濟堂。”

“瀝川你要買藥啊?買什麼藥?告訴我我去買,你別認錯字了哦。”我拿起一個籃子,發現這裡的藥店有點像超市,藥都放在一排一排的貨架裡。還有化妝品。

“你買你的,我買我的。”

我們各拎著一個籃子,進去,消失在人群中。我找到了我的烏雞白鳳丸,外加一瓶潤膚霜、一瓶洗面奶,到前臺交錢。瀝川跟在我身後,他的籃子裡裝著好多黑盒子,每個盒子上面都寫了一個大大的“NO”字。

我結完帳,回頭看他:“這是什麼?”

“戒菸糖。”他加了一句,“吉祥通寶牌。”

“別嚇我哈,這麼多盒?”

“一個療程六盒,八個星期之內你不用再來買了。一次兩顆,想抽菸了你就吃糖。然後,多喝水。”

“是你關心我的健康,還是工作需要?”

“跟你的健康沒關係。你愛不愛抽菸不關我的事。”

我怒了。

“可是,我有肺病,我不能聞到煙味。一點也不行。”他冷冰冰地說,“所以,和我在一起工作,你必須戒菸。這是工作需要。”

我不吭聲。

他結帳出來,招來計程車:“我累了,我們坐車回去。”

一路上我都不說話。

到了賓館,我看見霽川在門口和服務員聊天,見我們進來,笑道:“你們到哪兒去了?說是去工地,害我在這裡白白地等。”

我禮貌地笑笑。

瀝川把一袋子戒菸糖交到我手中。

我當著他們的面,隨手將整個塑膠袋扔到旁邊的垃圾箱裡。然後,我心平氣和地說:“王瀝川,你只管開除我。看我會不會餓死。”

28

說完話,我兩眼一翻,揚長而去。

我在房間裡把衣服脫了個精光。一件一件拿到鼻子跟前嗅,看有沒有尼古丁的氣味。然後,我又徹徹底底地洗了一個澡,一遍又一遍地塗肥皂。清理完畢,我換了件白色的繡花襯衣,是新的,還沒有穿過。將換下來的衣物裝在塑膠袋裡,拿到洗衣店乾洗。

乾洗店就在門外不遠處。我和老闆娘搭腔,問她吸菸的人會不會在衣服上留下煙味。

“當然羅,”她說,“如果你吸菸,或者你周圍的人吸菸,你衣服上的每根纖維都含著煙味,怎麼洗也洗不掉的。自己半點聞不出來,敏感的人一聞就知道。我們這裡收二手衣的人都會事先打招呼,抽菸人的二手衣,不要。”

我一聽,頭大得要炸掉了:“老闆娘,衣服我不要了,麻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