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過,就想拆橋了?我們早就防到你有這一手,早就留下了證據,幸好如此,否則說什麼也說不清了。”

朗毋虛聽得段小樓話中有話,皺起眉頭,問道:“你這話是何意?”

“朗大人,你是不是丟了一件東西?”段小樓冷笑道:“當日你和我們約定好了計劃,匆匆而去,回去之後,難道沒有發現身上少了什麼?”

朗毋虛臉上豁然變色,失聲道:“難道……難道是被你們盜走?”他話一出口,便知失言,可是後悔已經來不及。

裘俊篙何其陰險,立時抓住了這句話,“朗毋虛,你是說他們盜了你的東西?何樣的東西如此重要?既然朗大人並不認識他們,又如何被他們盜去東西?”

齊王此時也是暗暗叫罵,暗想你朗毋虛平日裡極其精明,怎地今日卻如此蠢笨,你這樣一說,豈不就是自己承認與這幫戲子有過接觸?

可是話已出口,後悔莫及,齊王本還想著憑藉朗毋虛三寸不爛之舌轉危為安,只要朗毋虛應答巧妙,打死不承認與段小樓等人有來往,段小樓等人只要拿不出證據來,那麼裘俊篙和太子沒有證據,那也不敢對朗毋虛怎樣。

現在自露馬腳,事情便將進一步惡化。

朗毋虛似乎想讓自己鎮定下來,但是臉龐抽搐,只能道:“他們胡言亂語,下官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紅口白牙,你的話,在場眾人都聽得清楚。”裘俊篙冷哼一聲,看向段小樓,“段小樓,你們說朗大人丟了一件東西?是什麼東西?”

段小樓抬起頭,大聲道:“回大人,當日朗大人找我們的時候,說有貴人在背後撐腰,我們不會有事,我們不敢輕易相信,要求見到那位貴人,聽那位貴人親口許諾才成。但是朗大人並沒有答應我們,他見我們不相信,便拿了一件信物過來……我們雖然只是戲子,但是也見過不少好東西,那件信物,我們辨認出來,確確實實是宮中之物,所以便相信了他。不過我們也想過有可能會被卸磨殺驢,所以……所以留了個心眼,在朗大人離開的時候,故意靠近,將那件信物偷留了下來……!”

裘俊篙沉聲道:“是何信物?現在何處?”

段小樓看向筱燕秋,道:“把東西拿出來。”

筱燕秋伸手進懷中,拿出了卷黃絹,黃絹包的十分嚴實,雙手呈起,“就是這件東西!”

朗毋虛臉色劇變,猛地衝上去,伸手就搶,堂中眾人大吃一驚,那段小樓不愧是戲子出身,身手敏捷,已經竄到筱燕秋身邊,橫身攔住,朗毋虛一拳打在段小樓身上,此刻早有幾名刑差反應過來,如狼似虎,飛撲上前,眨眼間就將朗毋虛按在地上,朗毋虛拼力掙扎,但是幾名刑差都是虎背熊腰,捉人擒拿是他們的看家本領,饒是朗毋虛拼盡全力掙扎,卻也是無法掙脫。

第一三一零章 一敗塗地

裘俊篙厲聲喝道:“朗毋虛,你好大的膽子,這是刑部大堂,你身為朝廷命官,在監國和輔國面前,如此放肆,你是想造反嗎?”伸出手,“將證物拿來!”

此時早有差役從筱燕秋手中將黃絹接過,呈給了裘俊篙,裘俊篙正想開啟,卻立刻止住,從上面下來,走到太子身邊,雙手將黃絹奉上。

太子淡定自若,一隻手託著黃絹,緩緩開啟,很快太子身邊眾人便看到,那黃絹之中,是一塊玉佩,精緻無比,一看就非凡品。

太子拿在手中,仔細看了幾眼,神情很快便嚴峻下來,抬頭看向了齊王,若有所思,竟是將黃絹蓋住,道:“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算不得證物!”

齊王此時也已經瞧見,黃絹之中出現的,竟豁然是自己的隨身玉佩。

這枚玉佩,非比尋常,乃是正宗的皇家之物,但凡皇帝生下孩子,第一時間便會賜下許多的賞賜,而其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