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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我可是比誰都在行呢。”
“請別使用不正當的手段,小姐。”
“我只是開玩笑啦。”
她們簡直就像在自己家裡似的,享受著片刻悠閒的對話。
“西爾妲,既然對方不惜打出車,那我們也拿出將軍吧。”芙蕾亞說道。
銀色的眼眸,再次流露出平時少見的氣勢。
“雖然突襲不比正面迎敵那麼有趣,可是那樣應該比較有勝算吧?”
“我們不多拿出一點誠意的話,對這位睡美人可就太失禮了唷。”
“小姐說的是……”西爾妲保持著忠實女僕的表情,繼續說道:“開始
解決之前,請先換衣服吧。”
不管是主人還是女僕,現在都還穿著體育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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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那麼急啦,慢慢走也無所謂吧。”
“可是……”
“反正應該是來不及了。”奏在四樓的走廊上一邊走著,一邊坦然說道。
“正確地說嘛,如果對方不想見你,你無論如何都見不到她的。”
“對方?”惠那這麼一問,奏就以涵義深遠的笑容回答:
“就是黑髮的那位啊。”
“也就是說,奏也見過她咯!”惠那鼓起勇氣詢問。
“很可惜,並沒有。”這麼說著的奏,臉上卻完全沒有遺憾的表情。
在體育課之中,她們看見了A校舍屋頂上穿著黑色水手服的少女。
可是,意識在瞬間跳脫,她們又回到了第一堂課的時間點……
“剛才我們還在上體育課吧?可是為什麼……”雖然惠那硬著頭皮發問。
但是奏還是跟平常一樣,只是回以充滿好奇與自信的笑容。
即使只是這樣,惠那卻突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只有跟奏有辦法溝通。她心想,只有奏跟自己體驗了同樣的經歷。
對惠那來說,這已經比什麼都令人安心了。
身穿制服的奏顯得精神奕奕,對她自己前進的方向沒有半點迷惘。
終於,到達了入口。
有一段樓梯可以讓人從四樓再向上爬。牆壁上的日光燈已經拆掉
了,堆滿了紙箱的階梯也已失去了道路的機能。早在惠那入學之前,學校
就已經禁止學生上屋頂了。
“……哪,奏。”惠那佇立原地對奏問道。
“恩?”
“你應該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
“只知道一小部分而已。”她仍然乾脆地回答。
“什麼時候發現的?”
“如果要說最早的契機嘛,就是因為那個金懷錶。不過,當時有一半是在開玩笑的就是了。”
金懷錶……真是令人意外的答案。
芙蕾亞託付西爾妲轉交這個懷錶,已經是一個禮拜前的事了。
“為什麼呢,可以告訴我嗎……”
“我也想要告訴你啊,可是我還是想等到我自己可以確信的時候再說。再說,惠那好象也對我
隱瞞了一些事情吧?”她一邊說著,一邊用食指指著惠那的臉。
“啊……這個,嗯。抱歉。”
“我就坦白說吧,元兇大概就是惠那唷。”
“我!”惠那指著自己驚訝地問道。
“你沒有發現自己正面臨著困難的取捨嗎?”
“取捨?你是指什麼?”惠那認真地詢問著。
奏垮下了臉,對事到如今竟然還是這麼遲鈍的親友說道:
“就是黑髮或金髮啊?”
“……呃……”
奏是第一次這麼問,所以她也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