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靄在對面坐下,回道,“幾位前輩的題卷悉數看完了,也做了時解,雖有政見不同之處,但不可否認皆是難得一見的好文。”

薛鎮揚捋著長髯,滿意的點著頭忍不住的讚揚自己的兒子:“你能在飽讀詩書後不驕不狂已經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