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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你究竟想說什麼?”
“錯把雌兔作雄兔,既然是錯,既然是難辨,又何苦分辨?何不一輩子就這般錯下去?”
拓跋宸大駭:“簡小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溶月面沉似水:“此生只願做那腳撲朔的雄兔,終其一生,莫改其志!”
“簡小三你會後悔的你!”
“後不後悔是我的事,與二殿下無關。”
“與我無關?你……”
“二殿下,記住我今日的話。時候也不早了,下官告退!”揚起袍擺,溶月掀開門簾,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雅間。
看著那抹淺綠色的背影消散在門簾之外,拓跋宸胸口的鬱氣還堵繚繞,悶悶的,壓得他極端的煩躁……
小三,當一時男人尚可,若是當一輩子男人那可不是像你想的那般簡單的。小三,你一定會後悔的,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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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鏗鏘巾幗女兒志 第十九章 溶月為將(一)
依稀是那片悽豔的火光,依稀是那雲淡星稀的子夜,依稀是那張看破生死的絕美容顏……
高臺上,他的母親雙臂展開被鎖鏈牢牢的捆在木架上,腳底下火影重重,濃煙滾滾,眼見著火勢就要向上蔓延,無情的想要吞噬她嬌小的軀體……
高臺下,一個悻悻作態,滿臉故作憐憫的老太監捏著娘腔,陰陽怪調的衝著臺上喊道:“葉妃娘娘,你這是何苦呢?聽老奴一句勸,莫再執迷不悟,現在說出那個孽障的下落還來得及!”
淡淡的俯瞰著那假仁假義的老太監,她冷笑一聲,似乎是見到了髒東西怕汙了眼一般,迅速將眸撇過,轉向毫無虛渺的太空……
她的反應激怒了臺下的老太監,給了個顏色,身旁的侍衛跨前一步,將手裡提著的燃油全數倒進了燃燒著的木柴堆裡……
嗞啦!火苗一竄而起,熊熊的烈火怒吼著,咆哮著,瘋狂的掠奪著可以供它們維持生存的物質養料,於瞬間吞沒了整個高臺,染紅了半面天空……
“不”驚恐的吼聲在平靜的午後乍然響起,拓跋桀攸地從床上坐直了身子,兩目暴睜,額頭上,頸項間,全都爬滿了細細的汗珠。
聽到吼聲,門外守門站崗的侍從趕忙推門而入:“相爺,什麼事……”
“滾出去!”陰著臉,拓跋桀暴喝一聲。
感到從室內裡傳來的寒意,侍從們的脊樑處微微瑟縮,應諾著躬身退了出去。
運氣暗自調理好呼吸,待到眸裡的暗紅轉為灰黑,他衝著門口冷聲吩咐著:“去將衛忠叫進來!”
半刻鐘後,衛忠大步走進了寢室,停在拓跋桀幾步之處躬身行禮:“主上。”
繫上衣帶,拓跋桀從床上起身,走進梨破圖風前的檀木桌,倒了杯清茶,喝了一大口,懶懶的問道:“那邊可曾有訊息傳來?”
從箭袖裡掏出一截用白蠟密封的竹筒,雙手呈上:“這是從那邊剛剛傳來的密函。”
剔去白蠟,拓跋桀將裡面的信箋從竹筒中倒出,看著密函上的內容,眸裡閃爍的光華莫測高深:“衛忠,為本相效忠的機會來了。”
衛忠畢恭的抱抱拳:“屬下甘願為主上肝腦塗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
溶月心裡有番打算。毛主席曾說過,槍桿子裡出政權,雖時代不同,但這句至理名言,在任何時代,任何國度都是極富政治意義的。就拿南剎國來講,為了拴住大將軍施珞的忠心,老皇帝將施珞的兩個女兒分別賜給了他唯一的兩個皇子;而太子雖厭施霓裳,卻因忌憚手握軍權的施珞而對她再三縱容;對她誣衊語嫣之過而不了了之。大將軍手握整個南剎國將近一半的兵權,若是他有所不軌之心,那南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