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量隱藏自己的氣息,導致來添菜的阿姨差點沒發現他。

晚飯過後,消消食,上樓睡覺,宋簫悶聲不響地往客房走。

別墅裡每一間房都會天天打掃,一切用具都是齊全的,女傭看到宋簫挑了間客房,也沒有阻止,只是轉身去拿宋簫的行李。

“大少爺,”女傭轉身撞上了正往主臥走的虞棠,低頭打了個招呼,“宋少爺的行李……”

虞棠卻沒工夫理她,三兩步衝到客房,將還沒來得及坐下的宋簫一把抓住,轉身就往主臥拖。

“唔……慢點!”宋簫被拽得差點摔到,踉踉蹌蹌地跟著虞棠去了主臥。

“你想去哪兒?”大晚上的不來侍寢,鬧彆扭,竟然還試圖跟他分居,實在不能忍!

虞棠將人扔到床上,深深吸了口氣,端起床頭的杯子灌了口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只喝了半口,就忍不住甩了杯子。透明的玻璃杯摔到牆上,嘩啦啦碎了一地。

“考試我已經給你報了名,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大學一讀就是四年,他決對不能忍受分開這麼久!

宋簫也有些生氣了,這人總是這樣,什麼都不商量就自己決定一切:“皇上好歹也考慮一下臣的處境……”

話沒說完,虞棠的眼睛就紅了,撲上去把宋簫按倒:“什麼處境?你就是找理由從我身邊逃開,別忘了我們籤的協議!”說著,一把撕開宋簫的襯衫,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宋簫被弄疼了,忍不住掙扎,越掙扎虞棠按著他就越用力,只覺得手腕上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身上的人還在瘋狂地吮吻啃咬,索性放棄了掙扎,放軟身子閉上眼。

感覺到懷裡的人不動了,虞棠的理智才稍稍回籠,撐起身體,看到身下人的模樣,閉了閉眼,嘆了口氣,放開了他。

宋簫睜眼,看到虞棠眼中的失落,忍不住有些心疼。過去他們之間礙於君臣禮法,總是不能坦誠,重活一世,實在不該重蹈覆轍。咬了半天嘴巴,宋簫拽了拽被扯爛的襯衫,低聲說道:“聽說帝都大學跟米國有合作辦學專案,到時候我會去找你的。”

虞棠一愣,半晌才回過味來:“你……為什麼一定要去帝都大學?”繞這麼大一圈做什麼?

宋簫把床上散落的襯衫釦子撿起來攥在手裡:“我家……可能負擔不起出國的錢。”

“啊?”虞棠徹底傻眼了,搞了半天,自家皇后是覺得宋子城已經窮到供不起他了?噎了半晌,皇帝陛下哭笑不得地把自家皇后抱過來,揉進懷裡,“沒事,契約上寫了,如果我要你跟我去什麼地方,錢由我出。”

“嗯?”宋簫仰頭看他,鼻尖碰到了虞棠的下巴,“我怎麼不記得有這條?”

“這是隱藏條款,”虞棠一本正經地說著,用下巴蹭了蹭那挺翹的鼻尖,然而低頭,用鼻尖跟他繼續蹭,“你沒仔細看。”

宋簫不信,虞棠只得跟他解釋,出國一年需要多少錢,他家戲班子一年能賺多少錢,就算企業虧損,這點錢宋子城還是出得起的。

對於自家的產業有了個新的認知,宋簫有些愣怔,他似乎對於現代的物價存在誤解,快速重新估算了家產和父親的社會地位,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衣服已經被虞棠剝光了。

“皇……皇上……”宋簫迅速鑽進被窩,瞪了虞棠一眼。

虞棠面無表情地把自己也脫光,跟著鑽進去:“出來度假,就該放鬆放鬆。”說著,就把一雙大長腿伸過來,把人圈住。

沒聽說過這種放鬆法,宋簫翻了個白眼,想推開這隻名叫皇上的章魚精,卻被他摟的更緊,甚至一張嘴巴都用上了,在他剛剛被咬傷的地方輕輕舔舐:“君竹,我看得透所有朝臣的心思,卻唯獨看不透你的,若是有委屈就說出來,我……我總會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