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事實,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白中玄對任邵桀做出承諾。

“謝謝你。”任邵桀也不希望事情演變成這樣,畢竟那女人也是受害者。

突然,白中玄的行動電話響起。

“我是白中玄。”聽著電話的他,不久驚撥出聲:“什麼!?”他面色愈來愈凝重,頻頻看著任邵桀。

任邵桀被白中玄的眼神看得很不安,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接聽完電話,白中玄急切的看著任邵桀,“齊心言在醫院急救中!”

“什麼!?”任邵桀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剛剛秘書打電話來,要我趕快回去。”

“心言!”

任邵桀超身衝出去,現在他滿腦子只有心言,怕失去心言的恐懼已讓他沒了理智。

“等我啊!我還沒告訴你哪家醫院……”白中玄大喊著,趕緊跟在任邵桀後面。

當任邵桀與白中玄急忙趕到醫院時,剛好看見小芳在手術室前面等候。

“怎麼樣了?”任邵桀急忙的問小芳。

“心言還在裡面急救。”小芳擔心的向任邵桀說。

聞言,任邵桀整顆心揪緊著,他擔心心言的安危,萬一有個閃失,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

此刻,任邵桀整顆心已被心言佔滿,根本無心理會其他人事物。

白中玄可以體會任邵桀的心情,但他還是要說明真相。

“是陳美玲把心言推下樓的,她已經被警察帶走了。”白中玄責怪自己,若他早一點警覺到,也許可以避免這個不幸。

“她最好祈禱心言平安,否則她只有死路一條。”任邵桀冷冷的回答。

這時,護士突然跑出來,問誰的血型是B型或0型。

“發生什麼事了?”任邵桀急切的問護士。

“齊小姐失血過多,目前血庫中B型血液不夠,加上最近鬧血荒,若要到其他地方調血液,我們擔心會延誤救人的時機,所以必須直接輸血救人。”護士小姐簡單的向他們說明。

“我是B型,我全部的血可以給她。”任邵桀急切的說,不等護士回話,便拉著護士要進手術房。

“先生,我們還需再驗血確認,請梢安勿躁好嗎?”

“我就是B型,幹嘛還要再確認?萬一因為如此而延誤救她的時機,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任邵桀氣急敗壞的對護士小姐大喊。

“這是……醫院的……規定。”護士小姐嚇得快說不話來。

“邵桀,別這樣嚇人家,護士只是要確認你的血是不是B型,萬一你弄錯了,可是會害了心言,難道你要冒險?”白中玄曉以大義的對任邵桀說明,並希望他能冷靜下來,

任邵桀這才放過那個可憐的護士小姐,“還不快跟我去驗血!”說完,他就拖著那位護士小姐離開。

“任總經理一定很愛心言!”小芳看到剛剛任邵桀失控的反應,做了—個總結。

“當然。他愛她應該快二十年了吧!”白中玄太瞭解任邵桀,只要牽扯到心言,他很難鎮定下來。

“二十年!?他們不是因為工作才認識的嗎?”小芳感到有點不可置信。

“這是一段很長的故事……”白中玄緩緩的對小芳說出任邵桀與齊心言這段坎坷的故事。

任邵桀輸血時,看著在隔壁的心言身上遍佈傷痕,心中萬般不捨,他恨不得宰了陳美玲那個女人,來撫慰心言所受的折磨。

他想對心言說說話,但護士在旁制止,們他影響醫生的急救,並將布簾拉上,隔離了任邵桀與心言。

良久,任邵桀輸完血。

“任先生,你剛剛輸太多血,請你先去病房稍作休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