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小姐對著任邵桀說道。

“她怎麼樣了?”任邵桀急速起身,但因剛剛輸血過多,一陣暈眩襲向他。

護士小姐見狀,立即說:“任先生,你先別起身,你的身體還未恢復。”

“我要知道結果。”

“待會醫生會出去向你們說明。”護士小姐無奈的向任邵桀說。

“那我在外面等結果。”說完,他不理會護士的勸阻,執意拖著暈眩的的身子走到外面。

門外那兩個人一看到任邵桀搖晃的身體,趕緊過來攙扶他坐在椅子上。

“你怎麼不休息一下?”白中玄責怪的說。

“我不要休息,我要等結果。”

“你……”白中玄也拿任邵桀沒辦法,只好由他去。

過了一會兒,醫生才走出來。

“醫生,她怎麼樣了?”任邵桀不顧自己的身體,拉著醫生急切的問。

“請問你是病人的……”醫生還沒問完,就被任邵桀打斷。

“我是她丈夫!你快點告訴我,她怎麼樣了?”任邵桀急切的問。此刻他只關心心言的安危。

“她的腦部重創,我們必須觀察她七十二小時,若沒有其他併發症才能確定她脫離險境。”醫生簡短的向任邵桀說明。

“你一定要救她!”任邵桀要醫生做出承諾……

“我們一定會盡全力。”醫生給了任邵桀一個公式化的回答,但聽在任邵桀耳裡,可能會失去心言的恐懼,倏地讓他失去理智。

任邵桀突然掐住醫生的脖子,冷冷的說道:

“倘若她有個閃失,我會拆了這間醫院,你最好相信我!”

白中玄見任邵桀已經失去控制,為了救那位將要窒息的可憐醫生,他趕緊拉開了任邵桀,避免釀成事端。

可憐的醫生弄不清楚自己做錯了什麼事,一得到自由後趕緊離開,免得自己死在跟一肘這恐怖男子手中。

“請你冷靜一點好嗎?”白中玄看著任邵桀勸道。

“她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你叫我怎麼冷靜!”任邵桀對白中玄大吼。

白中玄知道此刻跟任邵桀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只好由著他。

因任邵桀的要求,心言被推入專屬的加護病房。

看見心言躺在病床上,任邵桀整顆心揪緊著,見到她身上多處傷痕,內心更是感到萬般不捨。

任邵桀緩緩走到心言床旁,“為什麼要把你傷成這樣?”他輕撫心言的臉,痛苦的說著。

白中玄知道此刻他應該把時間留給他們,便與小芳悄悄的離開。

“對不起,我不應該跟你生悶氣的,你原諒我好不好?”任邵桀對著心言責怪自己。

“你一定要好起來!你不能在我失去你一次後,再次丟下我,我不準!齊心言,你聽到了沒有!?”任邵桀痛苦的對沉睡的心言懇求。

在心言昏迷的這幾天,都是任邵桀衣不解帶的照顧著她。

想到昨天醫生向他宣佈,心言已經脫離危險期,他才鬆了好大一口氣。

“任先生恭喜你,你太太已經脫離危險期了。”

“那她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任邵桀追問醫生,想知道心言到底什麼時候會醒來。

“也許今天,也許明天,或許更久也不一定,這要看病人自己的意志力了。”醫生說完便離開病房。

任邵桀看著昏迷中的心言,說:

“心言,別睡了,睜開眼睛跟我說說話好不好?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愛好愛你,你一定要好起來,不可以再留我一個人,知道嗎?

對了,明天我要去一趟香港,我辦完事就回來。“雖然他不捨離開心言,但是答應白中玄的事他必須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