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艾草汁和麵,給大家做了一種軟餅,這時候也端了上來,每人分發一個品嚐,許清接過咬了口,裡面加了芝麻糖,外邊有一股艾草淡淡的清香,味道很不錯。

“少爺,好吃是嗎?人家也會做的哦。顏吃得津津有味舌兒嘴還不忘跟許清顯擺一下。

“就你也會,會吃吧?”

“少爺別不信,人家下午跟嫂子學過的,少爺要是想吃,人家天天做給你吃好了。”

紅菱摟過這xiǎo丫頭安撫道:“我來作證,這其中就有一個是xiǎo顏做的,”

xiǎo顏剛得意一下芹便接著說道:“就是那一個形狀有點特別的﹗”

二柱舉起他手中那個象被什麼東西啃過了幾口的軟餅,左看右看了一下問道:“這種形狀我在東京城裡都沒見過,是這個嗎?”

許清沒想到二柱還有些幽默細胞,忍不住暴笑出來顏也不在意,探出頭來笑道:“可是人家還是做出來了呀,大不了下次讓大柱哥用木頭給我做個模子,嗯,做個蓮huā樣兒的,那就好看了。”

還不錯,只要不是許清打擊她,這丫頭都能樂觀接受,而且一下子能想到用模子來定形,值得表揚。

許清對xiǎo顏說道:“既然xiǎo顏你這麼愛做這個,那等山yào收成了,我來教你做山yào糕點,到時你也推個xiǎo車到街口叫賣去好了。”

“許郎也會做這個嗎?”紅菱奇怪地問道。這年頭讀書人奉行的是君子遠庖廚,許清這麼說,也難怪紅菱會感到疑huò。

xiǎo顏可不管這麼多,她高興地說道:“好啊,少爺你快說糕點怎麼做,黃大娘家也做吹餅賣的,到時人家跟黃大娘一起去賣好了。”

許清幾乎笑岔了氣,這丫頭有時候鬼的,有時候卻又分不出真話假話來,特別許清說的,不管真假,通常都會執行到底,許清對此時常有些感動,或者xiǎo顏並非分不出真假,而是隻要是許清說的,她便懶得去分真假了。

糕點做起來也不難曬乾磨成粉後,再滲一些糯米粉和均勻,做成各種huā樣兒,裡面可放芝麻糖餡兒,ròu末蔥還可以放蝦仁、魚茸、香茹等等,每一種餡便是一種味道,包好後可以蒸熟,也可以油炸成外酥裡軟的樣子。”

隨著許清的敘述,別說是紅菱了,但是藍嬸他們都聽得仔細顏兩隻大眼睛裡,你能看到的只剩下崇拜的光芒了。

“少爺,人家決定了,這個冬天人家就和黃大娘一起去賣山yào糕點。顏捏著xiǎo拳著興奮地說道,過一會又噘嘴嘆道:“可是那還要等多久啊,人家現在口水就要流下來了。”

這時一直在旁邊笑地看熱鬧的許安卻突然說道:“少爺,大柱成家了,倆人這麼閒在家裡也沒什麼事,老奴覺得還真不如讓他們去試試賣這個,以後家裡開支大了,生意好的話還可以補貼些家用。”

許清笑呵呵地擺手,開玩笑,如今還讓xiǎo夫妻倆去沿街叫賣些xiǎo食來補貼家用,自己這個家主還有臉在大宋銀行裡呼三喝四嗎?

誰知紅菱卻說道:“許郎,紅菱倒覺得安叔的提議有一點是很好的,補貼家用自是不用了,但採蓮倆人出去開個店自己經營,對他們來說反而是好事,以後若真能做好了獨立出去,許郎還他們一個自在之身,也不枉許叔他們自xiǎo撫育許郎一場。”

許清聽了一怔,自己一直把大柱二柱當親人看待,倒忽略了在別人眼中他們仍是家奴的身份,或許紅菱從xiǎo被人賣到青樓,對此比較敏感些,才想得起來還他們一個自由之身。

紅菱話聲剛落,許安一家卻一個不落地突然跪了下來,許安動情地說道:“老奴父子兩代生在許家,也要死在許家,紅菱姑娘一片好意老奴心裡明白,只是少爺,老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