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招來葉副總的非議。可是如果徐總第一次投資的電影就賺了,那以後面對葉副總時自然底氣十足,他們畢竟是商人,商人都是拿利潤說話的。國內電影觀眾對於恐怖片這一特殊型別一直處於飢餓或者隔靴搔癢的狀態。我仔細看過高校驚魂初步擬定的導演、編劇、男女主角,雖說都是新人,但非常靠譜,絕對能請得到、用得起。而青花傳奇一開始就定位在史詩鉅製,還擬請好萊塢影星,當然了,國內的確需要這樣的大片來帶動整個電影市場和技術的進步。只是我覺得目前對於徐氏來說,或者徐總來說,回報率才是他首先要考慮的問題。另外,徐氏的資金鍊可能出了點問題,否則也不會在引進國外投行這個問題上爭論不休,如果是這樣,那投拍《高校驚魂》的可能性就更大。”

第十節 阿ken先生

接下來的一週難捱死了。

辦公室潛規則二:壞訊息永遠比好訊息傳得快。

週一大早,編輯部的同事都知道我搞砸了這次週刊封面訪問,有幾個關係好的小心翼翼地問了問,我懶得多說,他們也沒再多問。前三天我儘量表現得若無其事,接受著諾婭在辦公室裡“身兼數職,分身乏術”的抱怨,和霍幗英對我的視而不見。週四娛樂版定稿時,我把已經過四審的稿件送到主編辦公室,霍幗英剛好在。我放下稿件打算出去,她叫住我,說:“你真的覺得會是高校驚魂?”我先點點頭,後來又搖搖頭。霍幗英瞅著我的反應,氣不打一處來,衝我揮揮手:“出去吧,出去吧。”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看見剛從外地出差回來的gary,我打算在他沒看見我之前偷偷溜掉,這傢伙每次見到我都沒好話。但是已經晚了,gary吹了聲口哨,走過來,調侃地說:“柯南,真相在哪裡?”

我翻翻白眼,說:“能不能讓我把飯吃完再開戰?”gary在我面前坐下:“開戰?你哪次贏過我?”

我一本正經地說:“下一次。”gary大笑說:“你怎麼不把這種倔強用在工作上呢?一定能挖出獨家訊息!”我埋頭吃飯不理他。gary湊過來,說:“還能吃得下,就說明沒被罵飽,那我放心了,沒關係,你這次算是被霍幗英趕鴨子上架的,本來就不是你的活兒嘛,何必放在心上?”

我吃完最後一口飯,狠狠地瞪他一眼:“誰娶了你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氣鼓鼓地轉身出去,聽見gary自言自語地說:“每次都吃得這麼幹淨,誰知道上輩子是不是餓死的……”

和彥鈞的距離雖然不是很遠,但我們平時也就是週六週日約個會什麼的,其它時間基本靠電話維繫,這個禮拜他在電話中不止一次主動提及徐氏投資電影的事情,只是我也實在說不出什麼新東西來了。終於捱到週五,終於捱到下班,諾婭約我去看電影,我隨便找個理由回家了。

開啟冰箱,就著現成的蔬菜炒兩個家常菜,還沒做熟,媽媽就下班了。吃飯時,媽媽問我明天有沒有時間?如果有空,不如陪她一起去學校。一直資助她們學校的阿ken先生回國了,校長請他明天到學校參觀,她們特地組織學生排演了幾個節目。我問她,鵬鵬會去嗎?媽媽笑著說,當然會去啦,他還有節目呢。

第二天不到八點,我們就到了媽媽上班的特殊教育學校。這所學校的前身是本市最早的公立聾啞學校,後來更名為特殊教育學校,但是由於師資力量的侷限,仍然以接收聽力障礙、語言障礙和視力障礙的孩子為主,透過手語和盲文等特殊教育方式教授這些孩子從小學到高中的基礎教育課程。

小時候爸爸去世得早,放學後我就到學校等媽媽下班,這裡的老教師基本上都認識我。今天的節目匯演安排在學校的小禮堂,學生九點集合彩排,正式開演在十點。我天生力氣大,能幫上不少忙,一邊掛彩帶、吹氣球、鋪紅毯、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