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這不是迷藥……是“床尾合”,北堂墨拿來給人治夫妻矛盾的藥……”

“然後?”

“北堂墨曾說……夫妻間有事兒就要在床上說……”

“然後?”

“這藥……若無解藥……要行房三次方解……”

行房三次……

見過缺德的沒見過這麼缺德的!

北堂墨,老孃遙祝你縱慾過度精盡人亡!

☆、一

作者有話要說:下部就是回朝的事兒了,有些事兒還是要交代交代的,不然堆了太多疑團丫頭沒法往後寫,寫了也得把姑娘們繞迷糊。

三章齊彥卿番外,看看這爛攤子到底怎麼搞的吧~

作為一個魂兒,眼睜睜看著跟了自己快二十年的身體以如此之二的形式存在,我已經看不下去了。

現在我沒辦法再支配我身體的行為,只能給你們講講我輝煌的過去,以讓你們認清我和那個滿腦子糨糊的女人的本質區別。

首先一點,我姓齊,這很重要。

因為不知道從哪一輩起,女人要想當上南宮家皇后,首要條件就是生在齊家。

對於從來不立太子的天常國,這件事也可以倒過來說,誰娶到齊家的女人,誰就註定有當皇帝的命。

多少年來,沒有成文的規矩,但兩家的關係就一直這麼微妙著。

其實說白了也沒什麼微妙的,日子久了,權力制衡罷了。

齊家家大業大,可惜偏偏就是女脈不旺,每代不管有多少個女娃出生,能活到出閣年紀的總是隻有一個,就算是趁著年幼勉強多嫁出去一兩個,總歸還是會落得死於非命的下場。

看著跟中邪似的,其實一點兒歪門邪道也沒有,用現在頂替了我身子的那個女人的話說,這叫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所以我從出生起就註定要和南宮家脫不了關係。

我出生時,我的親姑母就已經是南宮家的現任皇后了。

姑母十七歲嫁到南宮家,成為二皇子南宮宣的正妃,幾年之後南宮宣順理成章成了皇帝,姑母也就順理成章成了皇后。

後來我才知道,這順理成章是死了多少人換來的。

我孃親早逝,我對她印象很模糊,最感激她的就是給我生了這麼一張酷似姑母的臉,讓我還不會說話的時候就討盡了姑母的歡心,得以被當今皇后親自撫養,所以在齊家其他幾個女孩還尿床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們是沒機會長大的。

當然,我只是個孩子,她們是怎麼消失的完全輪不到我來操心。

我的童年生活簡單而充實,每天除了學琴棋書畫就是聽姑母講智鬥壞女人的故事,還有就是和姑母的三個孩子培養感情,說是三個,其實我知道那倆皇子才是重點。

這倆皇子一個老大一個老四,姑母說,其他皇子都是壞女人的孽種,活不多久就死了。

所謂培養感情,小孩子嘛,感情就是在一塊兒追貓逗狗搶東西的時候產生的。

當然,我們還會多一樣平常人家不敢玩的遊戲,扮皇帝。

我總是扮皇后的那個,但我一直覺得扮皇帝才有意思,可惜他們說皇帝都是男人當的。

男孩子太小的時候不上道,培養結果就是我毫無懸念地就跟著大的跑了。

感情還在其次,選南宮儀最重要的一個理由是,在事情同樣清明透徹的情況下,比起總是一針見血的南宮仕,他一直裝得很傻很天真。姑母曾說過,南宮家歷代能走到最後的男人未必是最聰明的,但一定是最能裝的。

有句話聽著很賤,但有些聽著很賤的話偏偏就是實話。

我天生就是皇后命,所以我必須嫁給最可能當皇帝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