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但是他又不是那種下作之人,但是突然又想到剛才所見那白花花的一片以及那兩點硃紅,他默然了……非禮勿視……他好像、有點、可能、真的是非禮了蘇煙染……

不過宇文弦他今日來此的目的,見暗衛此時一副目瞪口呆而蘇煙染也是暫時沒了攻勢,腳下一點,瞬間到了蘇煙染身邊,手指疾速的點了蘇煙染的穴道,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暗衛立時反應過來,上前衝去,但是宇文弦早有所防備,一掠而起,越過暗衛頭頂,足下對著暗衛的背一踏,借力從開啟的門中飛了出去,迅速躍上牆頭。

暗衛被宇文弦這一擊向前栽了去,踉蹌好幾步才停了下來,待他追出來,哪裡還看得到宇文弦的蹤影,宇文公子的輕功是江湖榜上有名的,他哪裡追得上。

這個宇文公子並不是假冒的,而是真正的宇文公子,可是宇文公子劫走王妃是要做什麼?

暗衛回頭看了看趴倒在桌子上的採青和蘭兒兩人,發現兩人只是被點了穴,可是王妃被宇文公子劫走這件事要怎麼解決?

暗衛立即轉身出了染煙閣,直奔管家許正那裡商討計策去了,他今天讓王爺給王妃重新挖個正宗德聚樓燒菜師傅的暗信還沒送出去,現在就出了這趟子事情,他覺得他已經不用再回暗衛營回爐重練了,可以直接回孃胎回爐重造了,王妃在他的保護下被人劫走了,雖然此人是宇文公子,但是王妃被劫走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他得以死謝罪。

許正此時正披著一件外衣坐在房間裡看著賬本,突然進來的暗衛讓他厲聲喝道,“誰?”

不再是往日裡一派溫和的模樣,而是肅著臉,聲如洪鐘,讓人心驚膽顫。

暗衛拱手行禮道:“管家,大事不好,王妃被宇文公子帶走了……”

聽著暗衛將方才在染煙閣中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許正的眉峰蹙起,擱下了手中的筆,肅聲道:“王爺還有幾日能回府?”

“十日左右,”暗衛如實回答,接著道:“宇文公子將王妃劫走所欲何為?這府裡沒了王妃我們倒是無事,可是王妃那一院子的人該怎麼應付,尤其是王妃的那兩個貼身婢女,她們兩人對王妃緊張得很,這要如何辦?”

許正也知此事棘手,王妃失蹤必然會讓那一院子人鬧騰,他也不怕她們鬧,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寧王府平靜了這麼多年,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鬧出事來,而且這件事必然會將王爺暴露,所以得先對著染煙閣的下人有一個隱瞞。

“你立即傳信告訴王爺,王妃被宇文公子帶走了,我修書一封去堯羽門的趙掌門,還有立即從暗衛營中挑一個和王妃差不多身形的女孩假扮王妃,能掩飾過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還有吩咐下去不要讓染煙閣中的人外出。”

許正沉聲吩咐道,暗衛立即領了命離開了許正的屋子,這一番一來一去卻未驚動許正外屋正端茶過來的小廝。

而另一邊,被宇文弦抱在手裡的蘇煙染被身邊急掠而過的風吹得身上涼颼颼的、

春天的夜晚本來就還有些冷的,此時她就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在宇文弦快趕上八十碼的輕功速度下,大風吹啊吹,她是用整個身體在感受著寒風的吹拂。

蘇煙染雙手揪著宇文弦胸前的衣服,說道:“這位兄臺,你能不能慢點?後面沒有鬼在追你,我……”

蘇煙染想說她很冷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覺得抱著她的這個懷抱在往下墜著,她立即將宇文弦胸前的衣服抓的更緊,她可不想摔個稀巴爛。

宇文弦差點栽了下去,他驚嚇過度而沒有控制住力度,一腳踩空了某家的屋頂,腳陷下去差點整個人都摔下去,虧得他反應迅速的一腳踏一腳,才穩住了身形,只聽聞傳來罵罵咧咧的大喝聲,宇文弦迅速往前掠了好幾步,穩妥了,聽不到聲音才停了下來,他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像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