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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們結合的。”
“但弗德瑞克伯父……”艾珈妮支支吾吾地說。
薛登又露出了微笑:“一旦你成了我的妻子,你真以為將軍還會干涉或反對我們的婚姻嗎?他憑什麼理由?除非他打算公開他極欲隱藏的痛苦秘密,宣稱你不適合做新娘!”
艾珈妮覺得自己在發抖,緊緊抓住薛登。
“那個……秘密……”她又口吃起來,
“一旦和我有關連就不再是秘密了,”薛登溫柔地說:“親愛的,我知道你父親怎麼死的。”
“你……怎麼……知道的?”她低聲問。
“當你告訴我他死於傷寒時,我就懷疑你說的不是真話。”
他笑著說:“你真不是個善於說謊話的人,親愛的,對這點我可說很高興。”
“但——但是,你怎麼發現……真相的?”
“我想你和你伯父一定忘了,在印度要隱藏什麼秘密刻不容易,”薛登回答,“和我們一起在奧瑞斯夏號上的,有位同事菲弗中士的太大和孩子。”
他停了一會兒,又說:“在船遇到暴風雨的時候,你帶著玩的那群孩子中,就有他們的四歲男孩和三歲女孩。”
“我……記得……他們。”艾珈妮說。
“就我所知,菲弗中士在印度和你父親的軍團駐紮在同一地區,他告訴我,香港有一個印度兵在你父親下面服役過。”
艾珈妮抬起眼來,望著薛登。
他繼續說:“那個印度兵告訴我,你父親在軍團中備受愛戴,他也談到史都華團長劣績斑斑,他一直奇怪,奧斯蒙少校怎麼會在射殺野獸時意外喪生?他說:‘奧斯蒙少校喜歡動物,在他下面這麼多年,我從沒聽說他殺害過一隻動物。’”
艾珈妮模糊地應了一聲,把臉伏在薛登肩上。
“這的確很不容易,親愛的,要知道其中發生的經過真是頗費周章,”他說:“你父親真是個勇敢的人,一個君子,你伯父根本沒有權利那麼待你!”
艾珈妮聽出他聲音中的憤慨,抬起頭喃喃說著:“我還不相信從那恐怖的監獄裡逃出來了。”
“不要謝我,”薛登回答:“該謝的是江先生。”
“江先生?”
“他發現你被帶到澳門修道院的,他找到一個因挖地道到他倉庫而入獄、剛服刑完畢的中國人來幫忙。”
“那那麼說,我就是由他們挖的地道爬出來的!”艾珈妮叫起來:“以前愛蜜麗伯母說過,有的中國強盜挖地道、水溝通到銀行金庫或是鉅商的地下室!”
“江先生認為那是我們唯一能把你救出來的方法,”薛登說:“最難的是要知道你什麼時候才出來活動,還有身邊是不是有人?”
“你怎麼知道的呢?”
“沒有人注意到,一箇中國小男孩平躺在屋頂上,”他回答:“他注意你兩個早上了,我們只能祈禱你活動的地方不會變動,而且只有一個人在那裡。”
“你真是太聰明瞭!”艾珈妮叫著:“聽到那個中國人叫我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你怎麼記得‘香花’的意思指‘芳香的花朵’呢?”
“對我來說你就象一朵非常美麗的花,”薛登說著,聲音更低沉了:“這個名字很適合你,親愛的,我一直認為你很象一朵香花,我的香花——現在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香花!”
他眼中有火焰,低沉的音調使艾珈妮震撼,好一會兒她才說:
“告訴我……其他的事情,我猜凱瑩一定把我衣服尺寸告訴了你。”
“她把你那件從船上救出來的衣服給了我,”薛登回答:“她幫我選最適合你的顏色和純中國絲的衣料。”
“如果你知道穿上修女那種白洋布睡衣有多恐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