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覺得絲質衣服有多舒服了!”

艾珈妮說:“在修道院的第一個晚上,穿上去就象背後有個刑具似的,痛得不得了。

她不加思索地說著,聲音中隱含悲苦,她看到薛登的臉上帶著疑問,不禁臉紅。

“你的背為什麼受傷?”他問。

“弗德瑞克伯父……用鞭子打我,”艾珈妮遲疑地說:“他要我寫……那封信……給你。”

“真可惡!他的行為太令人難以忍受!”薛登十分憤怒,聲音也提高了:“我知道那封信不可能出自你的本意,卻沒想到他這麼卑鄙!他怎能把你打成這樣子呢?”

“我……反抗他,”艾珈妮說:“但到頭來還是一個……懦夫!”

“你是我見過的最勇敢的人,”薛登反駁:“沒有女人象你那麼勇敢,不論是你被海盜俘虜,或是爬過地道,在大水管中蛇行,都足以表現出你的勇敢。”

接著,他又溫柔地說:“你遭遇的不快、悲苦,一切都成過去,我要你快樂,親愛的,你會看起來象我希望的那樣——沒有煩惱,也沒有恐懼……”

說著,他吻她柔軟的面頰。

“……而且快快樂樂……美好的、熱烈地活著!”艾珈妮接著說。

“你是說——”他問。

“你知道我的意思,”她回答:“在修道院時,想到這輩子再也看不到你,我真想死……。”

“我愛你,我從不以為自己會這樣愛一個人的!”他說,手臂繞緊她。

“我們還要在一起做很多事情。”他笑著,又說:“你願不願意度密月時撥些時間去印度?首相要我就當地情形做書面報告。”

他看到艾珈妮眼中突然閃出喜悅的光,繼續說:“即使我在那裡要和許多當地省長、名流政要……等會談,但我們總能抽出一些自己的時間玩玩,我還要去喜馬拉雅山山腳,看看和你名字一樣的杜鵑花,你喜不喜歡?”

艾珈妮高興得叫了起來,一雙手繞著他脖子。

“和你在一起做的事都那麼奇妙、美好!”她說:“在英國,我一直覺得又冰冷、又不快樂,和你在一起就象在天堂一樣……有陽光……和安全感!”

“你和我在一起永遠安全,”薛登說:“親愛的,要等船到新加坡以後,才能確定你成為我的妻子,真讓人難以忍耐!”

他的唇靠近她,艾珈妮知道他的愛、他的吻對她都是最珍貴的,在她生命中再也沒有什麼能和他相比。

“你……真的確定……我是你結婚的物件嗎?”她問:“你那麼顯赫,又那麼聰明……我真怕會……失去你。”

“永不會,我的愛人,”他說:“這不是你我地位是否相配的問題!你是我的,整個都屬於我!我倆彼此相屬,文珈妮,當我第一次吻你的時候,我們就體會出來了。”

“那是我身上發生過的……最美妙的事。”艾珈妮低語。

“對我來說也一樣,”薛登說:“我向你保證,親愛的,這只是一個開始,我們還有更多要學習,要彼此發掘的,這樣的愛情,才會更豐盛、更拓展,直到它充實我們整

個世界——屬於你和我的世界!“

艾珈妮一時為之屏息,他說的話意義深長,讓她心絃震撼,正如中國人說的,“尋找世界後面偽世界。”她凝視他,輕柔成說:“我愛你!我願以我的一生……做你要我做的一切。”

“我愛你!”薛登回答:“我願以我的一生帶給你快樂,親愛的——我最珍愛的香花,你永遠開放在我心中。”他把她拉近,吻她。最初,他的吻那麼虔誠、專注於靈性的感應,接著他感到她的震撼,她把他的頭拉近,火花迸發,一直升到唇間。

那真是心醉神迷,難以言宣的歡愉!那真是完美奇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