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對中國人來說是頂重要的東西。

打了敗仗的中國人為許多人不恥,但是,有誰敢保證自己不打敗仗呢?

有時候,戰爭實際是就是一個遊戲,戰勝的一方不能就說明他們有理。但是,在中國人眼中,戰敗彷彿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過。

所以有的時候,中國計程車兵們如此漠視生命,寧可無謂地在戰場“光榮地戰死”,也不願儲存生命,等待再一次的東山再起。

因為做了俘虜之後,等待他們的是悲慘而又恥辱的人生。

中國人輸不起,所以,從來都不曾真正勇敢地面對過失敗。

曹昆也是如此,儘管心裡明白,但口頭上仍漫天要價。

在他能保留的財產上,我已作出很大的讓步,但是軍隊必須接受改編,這一點上,這絕不讓步。

軍閥,軍閥,沒有軍隊如何稱閥,這一點讓那些軍閥們一直無法下定決心。

談判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月,我的東路部隊已在安徽徹底打垮了精疲力竭的苗存璋,佔領了安徽大部分的地區。

我真有點不奈煩了,十月九日,我對前來的曹昆的代表陳玉春說道,“曹昆可以保留六百萬銀洋,每位師長一百二十萬,旅長三十五萬,部隊必須接受改編,限七日內答覆!當然,我歡迎各位能到政府中任職!”這這種類似“艾得蒙敦書”的講話還是起到了做用,十月十二日,曹昆終於答應在十五日和平移交武昌城的防禦。

武昌的和平解放讓北方的軍閥更為震驚,方世開面對節節失利的局面對自己貿然稱帝的行為後悔不已,一下就病倒了。

我軍在進入信陽和南陽一線後,進攻終於“戛然而止”,這並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天氣。冬天來了,我的部隊缺少冬衣,我可不想讓我計程車兵們在雪地裡穿著薄薄的單衣去和敵人打仗,況且我的部隊還真不適應寒冷的氣候。

在一片歡慶勝利聲中我回到了廣州,由於我的“豐功偉績”,我的地位變得前所未有的穩固,軍隊裡再沒有一點對我的質疑聲出現。

現在南方的報紙上充斥著對我進行大加吹捧的文章,我被歌頌成了一個無所不能,永遠正確的“神”,還有一篇文章說我是從三歲時就開始在飯桌上擺弄陣形的“神童”,我記得我三歲的時候是喜歡在飯桌上壘著麻雀牌玩來著,可是咋就不記得有啥“陣形”來著。

“我們的總司令現在就只一座指引共和國不斷前進的燈塔!”我在餐桌旁,一邊啃著個個豬蹄,一邊看著報紙。這詞咋那麼熟,想了想原來是一年前寫方世開的,現在用到我身上了。靠,我一生氣,豬蹄掉地上了。

我這個心疼呀,我還沒啃完呢,我看著掉到地上的豬蹄上的肉想。

最終,我還是彎腰將它撿了起來,擦了擦,繼續啃。

我是很注意節約糧食的,眼睛又看到了一行,“他的足跡所到過的地方,連地裡的糧食產量都成倍地增長!”老天!不會吧!

我對這句話產生了強烈的恐懼,若真是這樣,那全國的農民全都強烈要求我到他們家的地裡走一圈,我就是走到老死也走不完呀!

不過,國內的糧食產量增加了那是事實,由於大力推行科學種田,政府提供了優良的稻種和麥種,並開始推廣農業合作及機械化作業,各級政府在農忙時節選派了大批農業技術人員指導農業生產,今年,我所轄幾省內的糧食產量比上一年提高了近三成,這些可都是廣大農業科技人員和各級政府的功勞啊,咋成了我走路一圈的事了?!

實際上,由於連年的軍閥混戰,國內的經濟受到了嚴重的破壞,現在的國民生產總值還不到最高時期中華二十六年的三分之一。戰亂導致了國內生產的持續倒退,方世開的北洋政府早已入不溥出,財政狀況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在三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