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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便知道自己所猜不錯。
想必是那胡金縷見自己不留情面,便想用個美人計,只怕自己前腳和這少年做了苟且之事,後腳她立刻就會回來,好逼自己為了不讓“堂堂公主居然和個下賤的花樓男妓苟且行事還被人撞破”這樣的醜事張揚出去,而不得不答應夏飾春的請求。
寶珏不屑地想:這種“仙人跳”的伎倆,自己早就有所耳聞,如今在這裡怎麼會上當?那胡金縷大概是不曾見過蕭文,若是見過,必定就不會找這麼個輕佻放蕩的少年來誘惑自己了。
她卻不曾料到,胡金縷雖未見過駙馬蕭文,但從夏飾春的敘述中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之所以會選自稱“伶兒”的溫伶來誘惑公主,只因她認為:公主身邊盡是些官家子弟,守禮有餘,情趣不足,必得找個不同口味兒的,才能得公主的青睞,因此上,她花了一千兩銀子,買下了縈夢樓頭牌紅人溫伶的初夜,一來是為了溫伶久居花樓,雖不曾開苞,卻自有一番侍弄女子的手段;二來,也是因為溫伶雖是紅牌,卻並未接過客人,對於皇室公主來說,自然是不會和一個殘花敗柳有什麼瓜葛,如今溫伶雖出身花樓,卻身子清白,但又懂得床第之間如何討得女子歡心,這樣的妙人兒,公主想必會食隧知味,即使揭穿把戲,公主應該也會帶他回去,日後他若得寵,自己也算有了靠山,升遷之事自然更是大大的牢靠,遠比吊在夏飾春這棵早晚要倒的樹上強了許多。
寶珏猜到了胡金縷的陰謀,欲待將她叫進來責問一番,轉念一想,空口無憑,到時候她只要抵死不認,自己也拿她沒辦法,惱怒之下,她抬腿就走,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無奈,都走到門口了,她還是又折了回來——被墨珠的淚水泡軟了的性子,如今有了條件反射,聽到哭聲,這腿就自個兒往發出聲音的地方跑了。
“你哭什麼?本宮又沒打算治你的罪?”寶珏板著臉說道,努力剋制自己蠢蠢欲動的手——該死!都怪墨珠啦!習慣都成自然了!小子,你別哭了行不行呦?我見你怕還不行嗎?
“我……我……”溫伶跪趴在地上,一雙被淚水襯得楚楚可憐的眸子,可憐兮兮地仰視著寶珏,猶如即將被拋棄的小狗,“我若是沒完成……胡知府交代的事情……我……我……只有等死的份兒了……”說完,又趴在地上哭。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位公主乃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自己只須扮柔弱,博得公主的憐憫,讓公主去了對自己的戒心,到時自己再加把勁,還怕誘惑不了公主麼?
寶珏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從地上揀起紅袍子,披在溫伶的身上,自己隨手從頭上拔了根金花玉牡丹的寶石髮簪下來,蹲下身,拉過溫伶的一隻手,把簪子塞進他的手裡。
溫伶看看手裡名貴的簪子,又看看寶珏,不明白公主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身邊從來不戴銀兩,連銀票也沒有一張,所以,我把這簪子送你。這根寶石簪子是用珊瑚磨出來的,上頭的玉牡丹是用上等美玉雕琢而成,沒有一絲瑕疵,加上旁邊鑲嵌的紅綠寶石,我想,應該可以值個幾千兩銀子,你拿著去當鋪換些銀兩,然後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胡金縷找不到你,自然就不會殺得了你了。”寶珏解釋完,停了停又說,“將來,找個好人家嫁了,再也別出來做這種事情了。”
溫伶捏緊了手裡的簪子,心裡一陣激動,簪子上的寶石深深地嵌入手心,他卻沒有感到疼痛:“我……我也不是自個兒願意的……若不是從小家貧,怎麼會被賣到縈夢樓,做這種朝三暮四的無恥勾當……”
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願意讓公主誤會自己是水性楊花之人,看著公主美麗的容顏,他急急地辯解道,“不過,我、我的身子還是清白的!我以前只是和客人們說得熱鬧放肆些,卻並沒有做那賣身的事,此番,若不是胡知府和樓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