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身體開始慢慢地湧起了熱潮,體內猶如有上千只螞蟻在爬似的陣陣發癢,卻又無法可想,恨不得立刻拿什麼東西去抓了撓了才解的過勁去。

好不容易轎子到了地方,沒等轎子放穩,她急匆匆跳下轎子,朝蕭文的房間飛奔而去——蕭文是她的駙馬耶!明媒正娶的夫君,又是處子,找他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何況自己早想著如何拐他上床,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他那兩個小廝總在他周圍晃盪,今天卻是無論如何要把該做的事情都徹底做個遍的了!

“匡!”地一聲,她撞開了蕭文的房門,根本就顧不得什麼禮儀規矩。

蕭文正在畫畫兒,見她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把手裡的筆往桌子上一擱,迎上來笑著問:“這是出了什麼天大的事兒了?把你急得這樣?”

“出去!都給我出去!”寶珏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朝屋子裡的秋住和冬行喊。

兩個小廝莫名其妙,面面相覷,蕭文朝他們使了個眼色,二人才慢慢退出門外。

不想寶珏立刻就關上房門,上好門閂:“若沒有本宮吩咐,誰都不許進來!”

蕭文皺起了眉頭,不解地看著寶珏,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寶珏也不解釋,只是拉著他直往臥房而去,進了臥房,又是上好門閂,隨即把蕭文按坐在床沿之上。

“雲兒,你這是怎麼了?”蕭文一臉的困惑。

寶珏一邊低頭解下自己的衣衫,一邊說:“文兒,我要和你同房!”

“什……什麼?!”蕭文大驚之下,臉漲得通紅,羞羞答答地說道,“光……光天化日之下……如……如何可做……這種事情……”

“別磨蹭了,我現在就要和你做!”寶珏趁他說話的工夫,已經飛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裳,又拔下挽發的另一支紫金如意簪,一頭如雲青絲立時披散下來,垂在她高聳的胸前。

“雲兒……我……我們不能……遲些再……等……等天黑再……”蕭文的臉已經紅得幾乎要噴出血來,一雙眼睛閃來閃去,就是不敢看妻子的裸體。

“再遲就要出人命了!”寶珏打斷他的話,揉身撲了上來,奮力地去扒蕭文身上的衣服。

蕭文一聲驚呼,想避開,卻躲不過,想掙扎,又不敢伸手去碰寶珏的身體,所以,只能任寶珏為所欲為,乾淨利索地把他也剝了個精光。

寶珏爬到床上,把蕭文壓倒在身下,抱住就親,一邊還用自己的胸脯去磨蹭蕭文的胸膛,同時,大腿有意無意地去撩撥蕭文的男性象徵。

蕭文頓時又羞又懼,平日裡雖已和寶珏擁抱接吻,但如此坦陳相見卻是頭一遭。

按理說,出嫁時,作為父親的蕭蘭應該告訴他有關行房的具體事宜,可是蕭蘭自己過了十來年清心寡慾的生活,加之床第之間,向來是楊易居主動,因此,他想,反正新娘子會主導一切,自己也不好意思拿這種閨房之事和兒子多說,竟是一個字也沒對蕭文提及!蕭文對“同房”這事的瞭解,也就僅止於字面而已,至於具體都要做些什麼,他卻是一無所知。

現在,寶珏抱著他求歡,他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一顆心跳的飛快,好似要從胸口蹦出來似的,下身一陣激盪,彷彿渾身的熱氣都在向那邊聚攏,可是他不知該如何去排洩這沖天的慾火,只好憑藉著本能,用自己立起的玉莖去磨蹭寶珏,無言地請求妻子的幫助。

寶珏知道蕭文是第一次,自己雖然也是第一次,可到底現代化的教育要開放的多,她對性也不是全然的一無所知,甚至可以說比保守的蕭文要知道的多,原本想給他有個美好的留念,不料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難受,只盼他立刻衝進自己體內才好,等了半天,他卻只是在花室外徘徊,絲毫沒有要登堂入室的意思,心中一急,便翻身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扶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