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都聽師尊的。” 景松嘴上答應的好好的,手卻開始不安分起來,手掌在玉沉璧的腰間摩挲著,想扯他腰封的心思昭然若揭。 玉沉璧定定的看著景松,並未阻止他也並未答應他,一雙眼眸中看不出什麼情緒,看的景松心裡發毛,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師尊……”景松朝玉沉璧露出乖巧一笑,更是大著膽子更進一步,拉著玉沉璧朝殿裡走,殷勤的幫玉沉璧解下腰封,順便再扔遠一些。 景松捏著玉沉璧的衣帶,看著玉沉璧的眸中滿是期待,等著玉沉璧答應陪他放縱。 玉沉璧平靜開口,“現在外邊是什麼時辰了?” 魔界常年處於黑暗之中,不像修真界一般有晨昏變化四季更迭,不太容易辨別現在是什麼時間。 “戌時。”景松明白玉沉璧的意思,不等到晚上,玉沉璧絕對不會縱容他。 景松繼續朝玉沉璧賣乖,拉扯著玉沉璧的衣襬,“師尊,早睡一會也沒什麼……” 玉沉璧目光實在平淡,一把抓起景松作亂的手,語氣無奈的勸止:“過度傷身。” “弟子是魔族,與那些正常人不一樣,魔族不會傷身。”景松眼神無辜,上前摟住玉沉璧的腰,討好的親了親玉沉璧的唇角,“師尊是覺得弟子太過分了嗎?可是弟子只想與師尊親近,畢竟弟子被師尊拋下三年,這三年裡弟子度日如年,過的實在不好。” 這話說的何其委屈,又何其不是在控訴玉沉璧。 玉沉璧放開景松的手,坦言道:“我明日還要與你父親下棋。” 放開景松的手,以景松對玉沉璧的瞭解,這意味著玉沉璧已經不再拒絕了。 景松歡喜的去解玉沉璧的衣帶,摟住玉沉璧的脖子細細親吻,“弟子會注意的。” 想起景松之前的混賬行為,玉沉璧嚴厲警告他:“不許在奇怪的地方。” “是。”景松把玉沉璧按在了床上。 (詳情請見Q群【水光瀲灩晴方好】:,請群檔案自取嗷~) 三年的思念之情,還有礙眼的那個人,景松更是打定主意,身體力行的阻止了玉沉璧和景明霏見面。 第二日,一大早。 “玉仙尊呢?”景明霏來找玉沉璧。 景松站在門口堵他,堅決不讓景明霏進門,對他的態度甚差,“我師尊現在沒心思應付你,你要是知趣就趕緊走!” 景明霏怎麼可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玉沉璧和景松他們兩個正是小別勝新婚,估計要濃情蜜意一陣子才會出門。 景明霏也知趣,並未在此地過多糾纏,意味深長輕笑了一聲離開: “玉仙尊交代你的事,你記得去辦。” “用不著你提醒!”景松不耐煩應了一聲,扭頭回去了。 玉沉璧還在睡著,但脖頸上的咬痕實在慘烈,還有沒來得及收起的縛仙索和布條,景松的心裡軟得一塌糊塗,玉沉璧實在是太寵他。 景松俯下身親了親玉沉璧的唇角,起身出門去了。 景松聯絡上了殷柳,二人合作行動。 魔界與修真界,並非只是普通意義上的接壤,兩界的相交之地是時空撕裂,日月混亂、時間混亂且種族混亂,人魔兩界完全獨立處於不同的時空。 魔界與修真界的邊緣結界一共有兩處,北陵和南幽。 北陵的邊緣結界是玉沉璧新建的,玉沉璧修為高強道行高深,他們二人完繕此地,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 但是南幽—— 景松提出疑惑,“殷師兄,你有沒有發現這結界好像不太對勁?” 殷柳沉沉“嗯”了一聲,“這結界像是已經被人破壞過,又重新修繕好的。” 景松驚訝嘆道:“南幽居然有能修邊緣結界的人?” 殷柳緩緩搖頭,“修真界裡能與師尊比肩的仙師,真的少之又少。” 這話景松不敢苟同—— 殷柳這話說的實在謙虛,甚至有點看不起玉沉璧,修真界中能比肩玉沉璧的仙師,他聞所未聞。 景松道:“這裡邊緣結界的情況,我回去會稟報師尊。” 殷柳贊同,“涉及邊緣結界,咱們不好直接動手,還是得問師尊的意見。” 景松又想起了什麼,“殷師兄,南幽那個新郡主你查的怎麼樣了?” 殷柳道:“從慕容郡主被你帶走後,南幽郡主府無主旁系奪權,這個慕容誠只是其中一支,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