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有高人相助,幫他順利坐上郡主之位,至於他身邊的人,我還在查。” 景松猜測,“之前南幽郡不是投誠祁連氏了嗎,這其中會不會有祁連氏的手筆?” “不好說。”殷柳謹慎道,“師尊不是說,祁連氏之人在外不能以祁連氏自居麼,慕容誠身邊的人,我無法確認是否是祁連氏之人。” 景松點頭,“我回去找師尊問問。” “師尊怎麼樣了?”殷柳突然這般問,“你和師尊不是一向形影不離嗎,師尊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師尊應該是在休息。”景松一本正經的回答,“從祁連氏到魔界路途奔波,師尊甚是疲累,我就沒好意思叫師尊來。” 殷柳語氣嚴肅,“你務必照顧好師尊,切記不可再惹師尊不快,師尊真心拿你當家人對待,你絕對不能負了師尊。” “我知道。”景松連連答應著,“我和師尊很好,殷師兄你不必擔心。” 魔宮。 和殷柳分開之後,景松立刻回了寢宮,算算時間他在外已經待了三四日,玉沉璧應該是醒了。 寢宮裡,玉沉璧正靠在床頭看書。 “師尊。”景鬆快步朝玉沉璧走過去,迎接景松的是玉沉璧冷冷瞥了他一眼,看的景松當即止住了腳步,有些訕訕的看著玉沉璧,“師尊,你生氣了啊……” 玉沉璧朝他微微抬起下巴,脖頸上的咬痕已經是暗紅色了,景松會意拿出景明霏給他的藥膏,朝玉沉璧的脖子上抹,“弟子幫您上藥。” 玉沉璧的臉色面前好了些,配合著景松半仰起頭。 “那個人雖然不怎麼樣,但這個藥倒是不錯。”景松偷看著玉沉璧的臉色,與他沒話找話,“師尊,弟子已經見過殷師兄了……” 玉沉璧“嗯”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玉沉璧鮮少回對景松這般冷淡,景松有些心裡沒底,繼續找玉沉璧搭話,“師尊,您好點了嗎?”喜歡逆徒放肆,為師教你重新做人()逆徒放肆,為師教你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