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玉沉璧離開修真界已有大半年了。 景松和玉沉璧,情侶之間每天晚上定時通話傳訊半個時辰,景松黏黏糊糊表達思念之情,順便再跟玉沉璧倒倒苦水,魔尊好難魔尊好累云云的。 玉沉璧對此笑著安慰,親口答應下回去幫景松處理政務,魔尊陛下就開始偷懶了。 交界之地人魔混雜。 邊陲酒樓熱鬧鼎沸。 “聽說尊上的寢宮裡藏著一個修真界的人,好像還是一個什麼仙尊,這事你們知道嗎?” “我聽我那在魔宮當值的遠房表兄說,那個仙尊白衣飄飄生的特別好看,尊上寶貝得緊整日藏著,外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修真界裡能被稱為的仙尊不多吧,現在咱們魔尊抓了他們的仙尊,這修真界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要麼是他們修真界救不了,要麼就是這個仙尊沒那麼重要。” “修真界裡的仙尊雖然少,但也幾乎都是已經年過古稀耄耋,一群老骨頭架子裡,有長得好看的嗎?” “東邊山上的,修真界裡最出名的那一位,我之前有個表姐見過他一次,確實是長得好看,而且也穿白衣服,魔尊抓來的估計是他。” “我聽說那個仙尊被魔尊折騰得可慘,仙尊都不會走路了。” “咱們魔尊也真是厲害……” 正在此地吃飯的一桌修真界人,聽見此皆是面面相覷。 “玉仙尊讓魔尊給抓了?” “貌似還被魔尊侮辱了。” “快!快去通知齊掌門!” 不等他們到東嶽山派,修真界開始有風言風語流傳:玉仙尊慘遭魔尊毒手,被魔尊百般施虐凌辱。 等訊息傳到東嶽山派時,殷柳當即噴出了一口茶,“我師尊居然讓魔尊給抓了?那魔尊有這麼大的本事嘛,能動得了我師尊?造謠的人是怎麼想的。” 齊清澤隱隱有些擔憂,“殷師弟還是聯絡一下玉師叔吧,確保玉師叔的安全。” 殷柳攤手,“我聯絡不上師尊,師尊把傳訊玉牌給景鬆了。” “那你能聯絡上景師弟嗎?” 提及景松,殷柳沒有幾分好臉色,“我跟他相看兩厭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掌門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尊現在完全偏心景松,景松也不願意讓我前去打擾,誰知道他去哪裡了。” 齊清澤面露憂愁之色,“玉師叔許久沒有訊息,如今又傳出這般流言,我總歸是不放心的。” 殷柳嘆氣,“我還是問問景松吧,師尊若是真被抓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魔宮,書房。 暗影將軍進了通報,“從修真界和魔界的邊境之處傳來一些流言,是關於您和那位金……仙師的。” 從景松上次把暗影將軍揍了一頓,還險些滅了他的暗影老巢後,暗影將軍就對景松俯首稱臣了,如今被封為魔尊的左護法。 “金?”景松有些好笑,“他不姓金,暗影,你應該沒見過他吧。” 暗影將軍冷著臉道:“您將那位仙師藏得深,屬下無幸能見。” “本座感覺,你應該是見過他的,只不過不是在本座這裡。” 暗影將軍面色冷漠沒有說話。 景松好整以暇的望著他,“修真界裡能被稱為仙尊的不多,最有名的無非也就只有一位,你聽說過他嗎?” 暗影將軍答道:“東嶽山派,第一仙尊玉沉璧。” 景松繼續問:“你感覺此人如何?” “修為高強,不愧為第一仙尊。” 暗影將軍一雙冰冷的瞳孔中,罕見流露出幾分讚許之色,“此人和其他仙師不同,脾性穩定性情溫和,沒有種族偏見之分,還與前魔尊魔後交好,在魔族危難之際幫襯了許多,稱得上是君子氣度。” “他是我師尊。” 暗影將軍一怔。 “也是我愛人。” “……” “我藏在魔宮裡的人就是他。” “……” “他不是我抓來的,是我求他來的。” 暗影將軍呼吸一窒。 景松的聲音輕和緩慢,提及玉沉璧時神色柔和了許多,“我的母親危難之際分娩,將我產下後就託付給他照顧了,我的第二條命是他給的,他亦是我的此生摯愛,我不想與他分離,才將他請來魔宮的。” 暗影將軍的臉色重新變回冷漠,“流言之事,對玉仙尊……不太友好,您打算如何處理?” 景松彎了彎唇角,風輕雲淡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