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無憂無慮的。”

我大驚,“你…這話何意?”

“無意…”他開口說出兩個字,可那眼神卻一直盯在我身上,還有他那耐人尋思的笑,我越瞧,越覺得涔的慌。

“…”

至今為了止,我見過的男人分為四種,第一種為梅映之,魔鬼型;第二種為白玉溪,戰鬥型;第三種為冷牧風,單純型;第四種為梅景榮,變態型。

而這幾種人最好相處的便單純型,最為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如何花費心思都看不透的便是變態型,總覺著梅景榮口中沒一句是真話,感覺他時時刻刻都在算計著人。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加認定了我心中所想。

☆、44、被迫演戲

這日梅景榮忽然與我閒聊起來,他坐在榻上是平日裡我從未見過的正經,我一時糾結著,一時猜想著,估計是他那根筋搭錯了。

“香之,岳父岳母大人已到火國的邊境了。”

香之?

我抽著嘴,很是不解,這人平日都是喚我小傢伙,小東西,今日這是…

“呵呵,我知曉你很是想見他們,現已命人去接了。”

去接?

我大驚,難道是刺殺?

他徐徐從踏上下來,不由分說的就摟住了我,低頭垂目望著我笑,但其實我卻看的很是清楚,他眼神焦距並不是在看我。

這種情形…像是故意做給誰看的樣子,我咬牙,抬手就推。

一手只將我拽了個正著,“香之,看到你笑臉,我就開心了。”

這這這…混蛋真是有白黑說成白的潛質啊!

他到底哪隻眼瞅見我笑了?

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

我氣呼呼的想開口罵他,卻在碰到他柔柔的眼神硬是沒敢說出口。

他眼神假裝專注的望著我,胸口一顫一顫的憋著笑,見我瞪他,他笑的更歡,此時我胸口也一顫一顫的,但卻是氣的,可他卻口氣平淡的又添了把火。

“香之,你懷孕了,要注意身子。”

腦子轟了一下,隨著眼神擴張,這下子我真是憋不住了,“你…捂”

一隻手快速的將我的嘴捂住,他一臉嫵媚的對著我笑,低頭在我臉上啃了一口。

“要吃酸梅子是吧,你不用說我也知曉,”隨著一聲嬌笑從他嘴中溢位,他又說了一句讓人不得不誤會的話語,“香之,我們是夫妻,可你卻還是這般喜歡臉紅,真是可愛。”

我臉紅個毛啊,死變態!

隨說是氣得不清,在心裡也罵上了不少次,可偏偏這混蛋的力氣也不是一般的大,我不僅嘴被他捂住了,手也被他拽住了,真真是任人魚肉了。

他對著門外道,“來人,快些備些酸梅子過來。”

接下來的十分鐘,這混蛋說了讓我咬牙的話,我掙扎的也很是歡騰。

接下來的六分鐘,這混蛋佔了不少便宜,我臉上估計也有不少口水,我氣得眼珠子蓄了不少水光。

接下來的二分鐘,這混蛋塞了不少酸梅子在我嘴中,我酸的流淚了,掙扎的也伐了,便乖巧了。

隨著外頭一句,“抓刺客!”這混蛋終於放開我了。

他的手一離開我的嘴,我便開口,“你打的什麼注意?”

我吐掉嘴裡的酸梅子,惡狠狠的瞪著他。

他無視我的眼神,優雅的轉身,尋著榻坐了上去,表情很是嫵媚的瞟了我一眼,抬起纖纖玉手,慢條斯理的給的自己斟了一杯茶,兩指執起,飲入。

這混蛋果然喜歡磨人,我瞅著他這樣,便急了,可偏偏我又不敢罵他。

很顯然,他把一切都是看到眼裡,他從杯子縫裡眯著眼睛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