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我,而我本身就一直盯著他,自然也就瞧了個正著,我微眯眼回視他。

他嬌笑著放下杯子,“剛才來了不少人。”

我挑眉,抬手指著屋頂,“我知曉!”

他笑,“知曉還問啥?”

“你…。”

“你是想問我,上面是什麼人吧?”

“正是!”

“你問我也沒用啊,我也不知曉。”他一臉我很無辜的口氣,玉手執起杯子,又喝了起來。

我迅速起身,伸手奪過了他的杯子,“你少來這一套,你以為我不知曉嗎?是不是梅映之的人?”

他被我搶掉了杯子也不生氣,慢慢悠悠的從花袍裡邊抽出一塊白色的紗巾,擦嘴。

這個變態!人妖!

“你這般害怕,莫非是怕被梅映之知曉此事,一怒之下便把你給宰了。”

“我當然害怕了…梅映之。。”我本來衝口就想說梅映之壞話的,卻在瞟見這變態的奸詐的眼神時,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這個變態時刻都在算計著人,還是嘴捂嚴實一點比較好,省得禍從口出。

“你怕什麼,上面這會又沒人,你儘管說就是了。”他望著我笑,一臉無害模樣。

可我卻不敢把他的話當真,誰知道這混蛋是不是又在想辦法套我話。

“而且你的事我早就知曉了,從你嘴裡也套不出啥有用的資訊呀。”

他他他…他咋知曉我想啥呢?

或許是被他一臉神機妙算的臉色給刺激到了,待我反應過來之時,就已經中招了。

“你少擺一副何事都知曉的樣子了,我有很多事情,你肯定是不知曉的。”

“哦…。”他挑眉,一臉戲謔。

“本來就是,比如梅映之很有錢。”

“這個好像是我告訴你的吧。”一副你是白痴的口氣。

“還有你不知道的,梅映之其實並不是表面那樣,他很陰險。”我急急開口。

“小傢伙,關於梅映之,我可是比你瞭解他的,他是我弟弟,況且,你還失憶了。”

“那我父母呢,你肯定是沒我瞭解的。”我臉一仰。

“那可不一定,你不過是在碧國呆過五年而已。”其意思就是你是白痴,被人關了十幾年的白痴,你能知道啥。

我怒了,“我父母武功很好,這一點你肯定是不知曉的。”

“哦,原來你父母會武功啊,這一點我卻實是不知曉。”他坦然承認。

終於找到他不知道的,我圓滿了,得意洋洋的斜也了他一眼,卻見他一臉我終於知道的眼神。

我頓時恍然大悟,“你套我話!”

“今日得到訊息,我派出去劫殺你父母的人,全都有去無回了,所以就來找你聊聊天,到也沒在你這得到啥有用的資訊,你剛才所說的,我早就猜到了。”

我氣呼呼的瞪著他,無言,卻見他接著說道:“對了,剛才屋頂上,其實陸續來了不少人,你猜?這其中會不會有一個是梅映之那邊的人?”

“…。”

“如若是你孃的人,估計來了就會把你許配給我的,畢竟你都懷孕了,而且我兩又是兩情相悅。”

顛倒黑白,無恥!

“如若是冷牧風那邊的人,估計會放棄救你吧?”一副很遺憾的口氣。

我瞟了一眼他那噁心的模樣,氣呼呼的坐回了蹋上,想起了那張單純的呆臉,其實…冷牧風不來救我也好,從來就沒期待他來救我,不要連累他才好。

“如若是梅映之那邊的人…”他停下來,望著我笑。

而我也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不得不說,如若是梅映之。。。

他的聲音如同幽靈一般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