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悔欲死。此後,不管是什麼理由,本王都絕不會離開你半步了。管他什麼城不城主不主的,本王還是覺著,沒你在身邊,本王哪怕是得著了全天下了,都沒有什麼意義。所以,請別再離開本王了,哪怕是一小會,都不可以,好麼?”

他白皙的一張臉,極為難得的現出一層淡淡的粉色,低垂的眸光裡,滿滿的,都是能夠醉死人的一池柔情。

蕭玉不免一時大急。

哀哀,王爺,您這話,雜麼越說,越像是前世那個瓊奶奶的專屬臺詞呢?

難道,您在這個遠遠的時空裡,居然也曾偷偷的看過那些書麼,池王爺?

只不過,自您的嘴中吐出,為毛入得耳中,感覺偏有那麼幾分的不自在呢?

苦了苦臉,又不便多說什麼,蕭玉只能是妝模作樣鄭重其事的回頭極目遠眺了一番。

終於撈住了一點靈感,蕭玉用力的抽回手,正色言道:

“王爺突然又何來此般頹廢之語!您看,您身後的三千兄弟,可都在巴巴兒的看著你呢!王爺又怎可一時糊塗,竟就忘了他們一路上生死相隨的高義!更何況,如此沉迷於兒女情長不思進取的一個王爺,只怕,是所有真心的對待過王爺的人,都不願看到的吧?!如此的強敵環伺之中,王爺如何又開始糊塗起來了?!”

見她說得如此的義正詞嚴理直氣壯,池秋還就真沒辦法再說什麼了。

只能是憋著一股子怨氣,轉過身來,朝著身後烏壓壓的人群,大力的一舉手中的長劍。

眾人會意,即刻歡呼著,策馬一路的飛馳了過來。

蕭玉亦是動作飛快的撈著一匹四處奔走著的無主之馬,抱著阿彤,飛身騎坐了上去。

“王爺,大家既是都已經進城了,咱們還是一起先去拿下城主府吧。料來,那邊房屋寬大,物資豐饒,大家在那邊休整守衛啊啥的,俱是相宜。”

“玉兒既是如此說,一切都照著玉兒所說的去做便是。”池秋有些悶悶不樂的答道。

池秋隨手捉住一個當地原住居民,只令他前面帶路,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徑直往城主府而去。

蕭玉騎著馬兒,不遠不近的跟在池秋的身後。

也不肯多說些什麼。

只在心底不住的反覆的思量著:

王爺,你的高情盛情,玉兒實在是有些受當不起。只是,玉兒該怎麼做,才能讓你終於能夠明白,其實,在玉兒的心中,一直只是拿你,當做一名,可以同甘共苦生死與共的……兄弟?

不遠處,那位不快樂的池家王爺,蕭玉的便宜兄長,正高舉著掌中寶劍,大聲的疾呼著:

“各位吳郡的鄉親,各位吳郡的百姓,本王只是奉命過來,接掌你們這吳郡。因著你們的城主冥頑不化不聽上諭,這才在城門口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衝突。不過,本王可以保證,從今以後,這種事,絕不會再有!本王會像愛護自己的手足一樣,好好的愛護自己轄區內的所有子民!各位,本王從來都是言必行,行必果,敬請各位好生的見證監督!”

 。。。  該章節內容暫時丟失或沒更新,請稍後重新整理試試吧! 那一大群飛蟲對蕭玉的直接衝擊,變得越發的兇勐了起來。

與此前的不同,這堆有毒飛蟲,更是在那個黑衣城主的催動下,四散的飛開,繞著蕭玉的四周,從每一個角度每一個空隙每一處薄弱點,發起了攻擊。

看著那麼一大群的金色小蟲,拍閃著小翅,像一大堆夏日裡的惡蚊一般,爭先恐後的竟向飛來的時候,蕭玉的心底,湧起了薄薄的一層驚懼。

都說,雙拳難敵四手。

如今,只有著倆只拳頭的自己,又該如何躲開這重重疊疊無所不在的侵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