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容徒然地扒著他的手,像乾涸湖底的魚一樣張著嘴。

為什麼,為什麼不乾脆地殺了她……

“教主!”

意識陷入昏沉時,她突然被人從越醉庭手中拉了下來,她一屁股癱在地上,捂著脖子大聲咳嗽。

謹柔氣急敗壞地蹲在宋容身邊:“沒事吧?”

宋容嗆得滿眼淚水,艱難地搖頭。

越醉庭搭著眼,她肌膚上的體溫還沾在手上。他抬手在鼻尖嗅了下,低笑一聲,再抬眼時,眼神清明。

謹柔從牙縫裡蹦出來幾個字:“教主請出來一下。”

……

宋容捂住嘴,強壓下咳嗽。她擦掉淚水,扶著椅子慢慢爬了起來。

低低喘了幾口氣,她輕輕走到了門邊。

他們就在不遠處的廊下說話,謹柔有些氣急,隔著扇門也讓宋容聽了個清楚。

“我是怎麼跟你說的,溫柔溫柔!你為什麼又動粗!就算惹你生氣了也不能動粗,你是要弄死她嗎!”

相比之下,越醉庭的聲音就淡了許多:

“看她那樣子,就總是忍不住。”

“怎麼就忍不住,她怎麼你了?”

宋容第一次聽到謹柔丟了端莊這樣急促的說話聲,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好歹有個人還在替她著急。

越醉庭沉默了一會,然後宋容聽到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