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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用得著跟看犯人一樣讓我一步不離屋嗎?”
“咦?”越醉庭好奇看她:“不生氣了?”
“我生氣是因為我以為你會殺我!”宋容不高興地瞪著他,輕哼了一聲:“這兩天悶死我了知不知道?你真沒人性!”
“人性?”越醉庭瞪大眼睛撲哧一笑,“那是什麼東西?不過,這兩日未去看你是因為我下了一趟山,我很想你呀。”
他說得輕飄飄的,宋容過耳即散。
“這兩日在屋裡只好練字了,有點問題,你給我看看。”
宋容直接走到他桌前,將上面亂堆的書信隨手一掃,攤開一張紙來。越醉庭靠在桌面上撐著下巴,認真地看她的筆尖在紙上游動。
自這日起,宋容白天差不多都泡在越醉庭書房中,看書或者練字。越醉庭從來不耐煩在書房裡待著,平日都是各種事物壓身,不得不為之,現在有宋容在旁,雖不能玩樂,卻可以在煩悶時說說話,越醉庭也感愉悅。
阮森離開後的第六天,有人在門外秉道:“教主,左落言的人來了。”
宋容正翻書,聽到時手一鬆,書差點掉落。
終於來了。
越醉庭似笑非笑地看了宋容一眼,起身離開。然後一人在門外恭敬說道:“小姐請隨屬下來。”
“知道了。”停了一會,她夾著一沓紙出來了。
“這些是……”門外那人猶豫道,卻不敢上前檢查。
宋容冷冷撇他一眼:“我寫的字,不能帶走嗎?”
微帶怒意的聲音令那人略躬身,連道:“不敢……”
一個時辰後,有人跑上山,通知道:“教主說,小姐可以下山了。”
宋容垂下眼,心中不知何種滋味,左落言當真答應了越醉庭的要求,用俘虜的兩人來換她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山下,越醉庭笑眯眯地對一個白髮老頭說著什麼,他腳下躺著兩個昏迷的男人,便是他要的江芹、姜風清二人。宋容走下來後,白髮老頭便不再欲與越醉庭多說:“人既然已經來了,我們就告辭了。”
越醉庭看到宋容後,就連老頭說話都不理了,他嘆了口氣按住宋容的肩膀:“這一去不知何時再能相見。”
願永不相見。
宋容眼眸彎彎衝他微笑:“有緣即會重逢。”
他停了一下,沉思著凝望著宋容,眼神變幻,他喃喃道:“也許,我會想你。”
他眼底有鬼魅的色彩,幽幽深深像是要將她包裹住,她僵了一下,說道:“時候不早了,你我再會吧。”
“等等。”越醉庭忽然拉住了她的胳膊,拉出她拿著的那一厚疊紙:“這是什麼?”
他翻了翻,是她平日裡練的字。
“你……帶走這個幹什麼?”
他眯起的眼中有質疑,宋容露出恰恰好的一點、極力掩飾卻不免露出來的委屈,她說:“就當做紀念吧。好歹還是你教會我寫的字。”
“紀念?”越醉庭重複了一遍,“也是,不如你把它給我吧,當做留給我的紀念。”
宋容趁機把紙從他手裡拿回來,她被他黑沉沉的眼睛盯得心慌,不知他是否在疑心,勉強道:“那……我們一人一半吧。”
兩人像小孩子分糖果一樣將練字的紙分了一人一半,宋容便被一直在催的老頭帶走了。她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中,挑起簾子看向後面,馬車已經走了一段時間了,越醉庭還站在那兒,拿著那疊字,看著她的方向。宋容好像被針扎到一樣,急忙放下了簾子。
白髮老頭帶著三四十人來和越醉庭交涉,宋容的馬車被護在中間,白髮老頭坐在她的對面。
老頭皺巴巴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宋容生怕他會突然甩她一巴掌罵她拖累了左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