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的書冊,或是召集軍醫及軍人家屬,一起辦個演講呢?」

當然,她免不了又得為自己過於現代化的用語解釋一番。

徐延英聽得頻頻點頭,「你提的這些主意都極好,回去我再命人定出個章程吧。」

他已從她話中聽得明白,戰場上的傷兵們最需要的其實不是治療,而是治療過後傷口的處理和照顧。若是照顧得不好,就是先前治療得當也是白費力氣。

軍醫和藥材匱乏的問題不是一時三刻能解決的,目前也就只能從其它方面下手了。

男人的肯定讓姚萱萱精神一振,忍不住又提出了更多建議。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學以致用是那麼令人愉快的事,過去一年多的時間實在把她憋慘了,居然只能從照顧自己和小知勤獲得成就感。

整整一天的時間,兩人足足跑了十幾戶人家,全都是先前與徐延英一起在西南打仗的傷兵,簡單教導了家屬傷員的照顧方式,直至夜幕低垂才返家。

***

徐老夫人在聽說兒媳一整天都在外頭,還陪著兒子去探望傷兵時,臉色難看極了。

她當然不會認為是自己兒子的錯,一定是那沒家教的女人哄著兒子帶她出去的!

可當她想把媳婦叫來教訓一頓時,卻被兒子擋下了,徐延英甚至還發話,說自己交代了萱草一件重要的正事,故往後就不日日去向她請安了。

氣得徐老夫人砸壞了兩套茶具。

但這些姚萱萱都一無所知,因訊息在傳到她耳裡前就被徐延英解決了。

況且就算她知道,大概也不會在乎。

有些人因為立場的關係,本來就很難討好,她只要盡到該盡的責任就好,沒必要太委屈自己。

由於回來得晚了,兩人的晚膳是在房裡簡單開個小桌吃的。

徐延英命人燙了壺酒,姚萱萱基於好奇「古代的酒是什麼味道」,再加上覺得自己底細都已經被他知道,沒必要再裝下去,硬是嚷著也要喝。

徐延英無奈,只得讓人斟了一小杯給她。

姚萱萱原本滿懷期待的一口灌了下去,可當那嗆辣的液體順著咽喉流進胃裡時,立刻讓她皺了臉,「真苦,不好喝。」

「酒不都這樣嗎?難道你從前喝過甜的?」徐延英好笑的道,覺得她此刻的模樣挺可愛的。

「當然有啊,以前喝過的水果酒都甜甜的。」唉,古代的享受就是少啊。

「你是說……用水果釀酒?」

「應該吧?」她不大確定的道我也沒釀過。」

只是抱怨歸抱怨,她還是不死心的又嚐了幾口,最後確定自己真的不喜歡才放棄。

用完膳後,姚萱萱讓人抱了小知勤來玩,而徐延英也不去書房了,直接讓下人取來文房四寶,寫下白日兩人在馬車中討論的事,一有問題便直接問她。

起初姚萱萱還能夠意識清楚的回答他的疑問,可過不了多久,她的聲音便越來越小,後來直接無聲了。

徐延英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答案,疑惑的抬起頭,卻見他那從異時空來的嬌妻不知何時已昏睡過去,只剩沒人陪玩的小知勤,正不甘寂寞的揮動手腳中。

他搖搖頭,擱下筆墨,喚人來收拾順便將兒子抱了出去。

之後他走到床邊,親自動手替她換下外衣。

姚萱萱突然嘟囔了幾句含混不清的話,徐延英望著她白淨的臉頰,最後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

她的唇一如他記憶中的甜美,令人流連忘返,不捨離去。

徐延英細細吮咬著她如花般的唇瓣,情不自禁追逐糾纏著她柔軟的舌,此刻他只覺她的津液是最甘甜的清泉,而自己卻是大漠裡乾渴許久的旅人,貪婪的想汲取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