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聲,彷佛有顆不知名的種子自他心田破土而出,澎湃的情感一湧而出,再也無法抑制。

他的下腹忽然隱隱脹痛起來,生平第一次,有了想得到某個女人的衝動。

女人的肌膚是如此滑膩細緻,他的指尖一寸寸撫摸著,感覺似乎只要稍加施力,就能在她身上輕易留下痕跡。

「嗯……」細碎的呻吟自唇間輕洩而出,姚萱萱感覺自己好像又做起了春夢。

但這次的春夢卻比以往更加真實。

夢裡男人不斷大膽的探索著她的身體,再三試探她的底線。

衣衫被褪下,大掌再無遮掩的覆上她微脹的胸口,細細揉捻白皙雪峰上的櫻色花蕊,時輕時重,挑起她體內某種不知名的燥熱。

那是比先前做春夢時更強烈的慾望,她甚至感覺到私密處微微的灼熱感,以及淌流的情露。

快慰與難受並存著,她不自覺的想合攏雙腿,卻似乎有什麼東西卡在她的腿間,令她無法如願。

作亂的大掌終於戀戀不捨的離開她胸前,卻一路下移,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朝她試圖遮掩的私密處鑽去。

「啊!」當粗糙的指撥開那柔軟的芳草,撫弄起溫暖而敏感的花核時,她忍不住喘了口氣,整個人微微拱起身。

徐延英並不打算放過她,此刻在他身下的女人是他的妻、他兒子的娘,他想要她,天經地義。

他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不厭其煩的反覆挑逗試探,企圖逼出她最原始的慾望。

睡夢中的姚萱萱既快樂又痛苦,她想掙扎,身上卻像壓著沉沉重物,令她動彈不得。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且似乎也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被迫接受。

當那陌生的長指深深探入溼暖幽穴的那一刻,姚萱萱終於睜開了眼。

「醒了?」始終注意她臉上表情的徐延英,在第一時間出了聲。

她眨眨眼,一時間還處於迷糊狀態,「徐延英?」

這一刻她根本忘記他是高高在上的侯爺,竟連名帶姓的喊了出來。

男人緊抿著的唇微揚,「不錯,還記得我是誰。」

嗯?這是……怎麼回事?姚萱萱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她發覺自己竟幾近全裸,而她的春夢物件正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對她做著比夢中更放浪的事情。

她張嘴想說些什麼,男人熾燙的唇卻覆了下來,再次掠奪屬於她的氣息。

她震驚的瞠大了眼,反抗的念頭卻在他狂肆的進攻下,化為一攤春水。

姚萱萱無法再思考下去了,只能憑著本能扭動身子,配合花穴中長指的菗餸。

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沉沉響起,震動著她的耳膜。

他似乎問了她什麼,可她一心沈浸在他所挑起的情慾當中,沒聽清楚。

他等了會兒沒等到答案,又問了一次。

她茫然而無辜的望著他,依舊沒將問題聽進耳。

終於,男人有些無奈的停下了動作。

姚萱萱急了,嗚咽著想求他替她舒解那高張的情慾之火。

「你的名字?」

這次她終於聽清楚了男人的問話,卻是一陣迷惑,「什、什麼?」

「告訴我,你從前叫什麼?」那醇厚的嗓音繼續問著,猶如惡魔低語,誘惑她交出靈魂。

「我……」她有些猶豫,隱約覺得當告訴他真名後,也等於將自己完全交付給他,再無保留。

雖然她內心深處亦明白,自己的靈魂只要仍待在萱草的身體裡,終有一天還是會徹底屬於他……

「嗯?」他在她體內的長指調皮的嬉戲,卻吝於滿足她的渴望。

「萱萱……我叫姚萱萱……」她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