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憂微笑點頭,他原本病重的很,與陸萬劫重逢後,心裡高興,周身舒泰,連病都去了大半。

陸萬劫與他們相見了,他對無心態度淡淡的,卻和林鐵衣問起了彼此的近況。無心受了冷落,很不高興,躲在林鐵衣的背後,頻頻扯他的衣角,意思是不叫他理陸萬劫。

緊隨他們而來的是十字軍的一群人,個個穿著整齊的藍色軍裝,佩戴十字徽章,朝氣蓬勃,很有活力。陸萬劫的目光從他們臉上一一掃過,正不知如何招呼,忽然從那群人裡面閃出三四個青年,驚喜地喊著:陸哥,陸教官。

陸萬劫認出這幾個人乃是自己在部隊裡結識的一些舊友,後來分散到不同的番號,沒想到今日在這裡重逢。幾個人都非常高興,挽著手臂捶著肩膀訴說離別之情。

眾人熱熱鬧鬧地一起回去。

原來這個小鎮是某個經濟特區裡富人的集聚區。外面看著普通,其實每座別墅都裝飾得美輪美奐,極盡奢華。後來遇到SS病毒肆虐全球,這個小鎮就成了一座空城,恰好被這些人當做了臨時的休憩地。

陸萬劫與那些舊友重逢,非常開心,當天晚上在大廳裡設了簡單的宴席,又從地窖裡搬出許多美酒,眾人在席上暢談軍中舊日種種,又喝酒猜拳,放浪形骸。

林家三人與這群丘八談不上什麼話,只略微坐了一會兒,就起身告辭了。無憂臨走時,用眼神掃了陸萬劫一眼,提醒他不準多喝,早點回來休息。

陸萬劫正和朋友低聲聊天,見無憂遞出一個媚眼,便也微微一笑作為回應,也不知是懂了還是沒懂。

無憂回房間洗漱完畢,又從行李箱裡找出一件大號的襯衫作為睡衣,襯衫寬大,下襬剛好遮住臀部。這衣服原本是陸萬劫穿舊了的,被無憂討來當睡衣。陸萬劫見他穿了一次,激動地不能自已,連聲說:好可愛好迷人之類的。

無憂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書,估摸時間猜想陸萬劫要回來了,才關掉燈,躺在床上裝作睡得很熟的樣子。裝模作樣地睡了一會兒,無憂聽外面走廊上遲遲沒有聲音,就有些沉不住氣。起身換了衣服出去,繞到一樓的大廳,見裡面推杯換盞,觥籌交錯,陸萬劫和三個人正高聲激烈的說著什麼,全都是一些醉話。

無憂雙手抱臂,立在走廊的柱子後面,十分生氣。卻又無可奈何,他返回樓上,走走停停,最後走到了林鐵衣的房間。

林鐵衣和無心正坐在大床上玩骰子,旁邊的桌子上堆放著汽水和乾果等物品,無憂說:“我來啦。”便甩掉了拖鞋,一氣蹦到了床上。三個人完了一會兒骰子,又開始玩紙牌。

林鐵衣和無憂閒閒地聊著當前的局勢,無心插不上話,便不高興地說:“輪到你拉。”“出牌呀。”“哎呀,就知道聊天,還玩不玩啦。”

一局終了,無憂看向無心,正色道:“你今天不可愛了。”

無心見他們的注意力終於回到自己身上,就很高興又彆扭地哼了一聲,嘟囔道:“誰叫你們不理我呀。”

他今天接連被陸萬劫、林鐵衣、無憂冷落,心裡非常不痛快。

無憂低頭想,怪不得陸萬劫不喜無心,這麼大的人,總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給人添堵。不過那些都是外人的想法。似無憂、林鐵衣這樣的,看見無心這樣,也只會覺得幼稚可愛。

玩了幾局後,無憂不斷看手錶,又不時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聽見一樓的呼喝聲似乎消失了,心裡一陣快意,收了紙牌,又說了兩句閒話,就起身告辭。

無憂離開之後,林鐵衣開始收拾床單,無心跳到自己的小床上,對林鐵衣說:“無憂哥哥也真是的,陸叔叔在樓下喝酒,他就自己睡嘛,非要等陸叔叔回去,難道是一個人不敢睡嗎?”

林鐵衣正在抖動床單,聽見他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