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呼吸急促,雙手捂在胸口,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來。

“大爺!”

蘇競雲哪還管得著男女,翻身上床,一把將冥先生抱進懷裡,冥先生額上全是汗,薄薄的褻衣也盡被汗水打溼,她將身子縮在蘇競雲懷裡,彷彿在汲取她身上的熱度。

怎麼辦,怎麼辦……

蘇競雲看著冥先生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心裡也越來越著急。

一抬手,她突然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血痕,腦裡突然蹦出來前些日子替冥先生療傷的口訣。

有了!

她探手在枕頭下一摸,掏出了兩個白瓷小瓶,一個是文王一支筆,一個是參片。蘇競雲倒出幾片來,放進嘴裡嚼碎了,然後捏著冥先生的下巴,將藥喂進她的嘴裡。

她扶著冥先生坐起來,正準備行功替她推拿,冥先生身上的被子一滑,大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冥先生凍得一哆嗦,蘇競雲一摸,她汗溼的身子竟然一片冰涼。

可不能讓冥先生就這樣子穿著汗溼的衣裳,蘇競雲心裡這麼想著,便去解冥先生的褻衣,手放在她的領口,又覺得有些猶豫。

雖然都是姑娘,但這樣子,也不太好吧。

蘇競雲腦子裡開始小人打架,手上上下下,直到聽見冥先生咳了一聲,這才狠下心來。

反正都已經看過她洗澡了,脫個衣服又怎麼了!

她伸手便去解冥先生的褻衣,毛毛蹲一邊看很久了,這時也擠過來湊熱鬧,伸出爪子要蹭胸。

“滾開!”

咬了我的胸不夠,還要咬冥先生的?蘇競雲覺得胸口還在隱隱作痛,一怒之下,把毛毛踢下了床,碩大一個毛球滾下了床,“乓乓”兩聲,當真是好大的動靜。

這真是……見色忘友!自己這個大哥,有好東西給小弟一起分享,小弟倒好了,一個人偷偷摸摸脫美人衣服,就想不起來大哥了。

毛毛在地上滾了兩圈,舔了舔爪子,蹲在了床邊,它得看看,冥先生是不是有事,也得監督自己小弟有沒有幹壞事。

床幔再一次被拉得密密實實,整張床籠罩在黑暗裡,冥先生的痛苦的喘//息和悉悉索索的脫衣聲聽起來就有些別樣的味道。

蘇競雲慢慢拉開冥先生的褻衣,女子玲瓏的身體便在掌底一寸寸顯露出來。第一次碰到那滑膩的肌膚,蘇競雲像是被火燙到了一般,迅速地收回手來。

實在是太唐突佳人了!

蘇競雲臉上燙得厲害,她屏氣凝神,排除了雜念,又伸出手去脫冥先生的褻衣褻褲,她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貪婪地汲取著冥先生身上的味道。

“這樣不行!”

蘇競雲覺得自己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她對閨房秘事知之甚少,唯一的體驗,似乎又有些飄渺——她甚至不知道,五年前和雲騎的肌膚相親,到底是真實,還是自己的夢境。

冥先生又咳了一聲,拉回了蘇競雲的思緒。

還是得儘快療傷。蘇競雲從床邊拿過外衣,包裹住冥先生,然後扶起她靠在床邊,運功替她療傷。

蘇競雲意守丹田,緊閉六門。這是她內力的築基,*心術煉氣,核心在於守。而云騎交予她的口訣,則在於放,正所謂:“割斷絲蘿乾金海;開啟玉鎖出樊龍。”這收放之間,需要有一個微妙的平衡,收之過緊,或是放之過猛,便是大害。

蘇競雲六意封閉,運了兩個周天,再沉之丹田,覺得時候到了,便提掌,從冥先生尾閭穴走起,經夾脊,玉枕,再至陽竅,冥先生依舊丹田空空,蘇競雲的真氣一絲絲捲入,全身都開始疲乏,突然,一陣極其陰柔的內力自冥先生丹田席捲而來,勾住了蘇競雲的意念。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