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先生丹田內並非無一物,而是壓制著一股極為詭異的內力,平常內功遇之,則盡數摧毀,而蘇競雲的功夫與其相遇,卻是——交頸纏綿,拆吃入腹。

蘇競雲眼前飄過一絲紅雲,接著,無數邪妄之念傾瀉而出。蘇競雲只覺尾椎處一片酥麻,渾身燥熱不堪。

“唔……”冥先生悠悠轉醒,她再也靠不住床柱,無力地癱倒在蘇競雲懷裡。

“你……是誰?”

冥先生眼神迷離,無助的伸著手,在身後摸來摸去,摸到一處衣帶,就如救命的稻草一般,扯住了。

衣帶翩翩飄落,蘇競雲終於伸著手臂,將冥先生抱在懷裡。

她很熱,真的很熱……

蘇競雲把頭埋在冥先生,嗅著她的髮香。冥先生就如一朵綻開的花,蘇競雲如蝶,一寸寸尋找著蜜源。

蘇競雲敢肯定,懷裡的身體是此生見過的最華貴的珍寶。她是那麼脆弱,連輕輕的碰觸都會嬌顫得快要碎掉一般。灼熱的呼吸變得綿長且柔軟,冥先生纏著她,任她恣意憐愛。

蘇競雲也毫不客氣,她停留在體間,彷彿壞心眼的孩子一般,揉搓著嬌柔的花瓣,她覺得自己越像一匹趟過河流的馬,馬蹄沾著那清澈的河水,盡是晶瑩透徹,她看著心喜,便忍不住停住,彎下脖子就飲,可她原來越貪心,她的獸吻埋在河邊的茵茵綠草間,舌頭卷著,吸吮著。大地彷彿在顫抖,啜泣又無辜,她又成了一頭狂野的獸,叼著那一朵柔嫩的花,任露水打溼她臉上的絨毛。

第四十章 消失不見

床幔一鬆;毛毛抬起頭來,只見一隻細嫩的腳伸出來;接著是纖長的小腿,只不過上面有兩道紅紅的指印,看著有些讓人想入非非,接著是一雙白皙的手,那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幔兩側,指節發白;彷彿將全身的力氣都用在了上面。

怎麼啦,不舒服麼?毛毛伸展身體,打了個哈欠,向前走了幾步;它偏著腦袋;仔細向裡面瞅了瞅;只見冥先生長髮披肩,眼神迷茫;褻衣鬆鬆的搭在肩上;眼角還帶著尚未散去的媚意。

小弟剛剛真的在幹壞事!難怪床在動!

毛毛怒了,撲過去就準備上床抽小弟,沒想到冥先生卻鬆開床幔站起身來,毛毛向後退了兩步,不知道冥先生要做什麼。冥先生走了兩步,實在嬌弱無力,軟倒在地。毛毛慌了,連忙跑過去,腦袋蹭了蹭冥先生的手。

“沒事,我沒事。”

冥先生摸了摸毛毛的腦袋,毛毛兩爪搭在冥先生膝蓋上,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發現沒事,才鬆了一口氣。

“喵~”

“乖。”冥先生難得對毛毛如此溫柔,她突然把毛毛抱進懷裡,眼淚一滴滴落下,“這本來是多麼開心的一件事……可我快死了……再也見不到她了……”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畏懼死亡。她本來七巧玲瓏心,可惜算計的太多,卻算不了自己的心。她本已將蘇競雲交託給雲騎,可現在,她不可能了無牽掛的走了,她放不下,更不甘心。

而且,明早起來,她要怎麼面對蘇競雲呢?她要怎麼如何將自己是女兒身的事告訴她?她到底要不要把自己騙了她的事告訴她?

毛毛也感受到了冥先生的悲痛,它蜷起身子,縮成一團,給予冥先生人世間令人留戀的溫暖。

“你們有看到冥先生去哪裡了嗎?”

第二天起床,蘇競雲身邊一片冰涼,伸手一摸,早已沒了冥先生的身影。她迷迷糊糊地走到井邊,打了盆水洗臉,被冰涼的井水凍得一個激靈,這才想起來昨晚的事。

這樣一清醒,卻發現大大不妙——冥先生到底去哪裡了?昨晚竟然那樣對她,自己真是連毛毛都不如!

蘇競雲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後迅速的穿上衣服,到處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