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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跟我走算了,就不要管你家裡這茬子事了。我反正在他心裡都已經完了。”古志賢也一愣,後又想想這人有些時候就是幼稚,想出哪出是哪出,就這麼跟他走了,那以後和家裡人要怎麼辦,就提醒他:“不知道當初是哪個跟我說什麼‘趁這機會修補修補家庭關係也好’?我看你不但沒讓我修復得成我家裡這層關係,還盡會添堵,一上來就把我爸往樓下推。”郭競寒也只能說:“唉,我知道錯了錯了,你就別說這個了,你爸有什麼軟肋能讓我利用利用的?你不如直接告訴我,省得我自己去發現,那個費時,我也想快點讓他放下成見,別計較剛剛那件事了。”古志賢認真想了想,最後嘆了一口氣,說:“不幸的就是,我爸軟硬不吃。”
郭競寒問:“你確定?還是你不會觀察啊?”郭競寒覺得古志賢這個兒子做得真是失敗,連父母的弱點都不會觀察,那從小到大不就是會活得很累嗎?他想起自己和這古秘書相處的那一個多月,“征服”古秘書靠的就是對他的觀察與“利用”,他覺得人總是有弱點的,發現並掌握了,就會讓很多事情變得容易許多。也因此,他才這麼質疑地問道。古志賢聽得很迷茫,反問:“什麼意思?”郭競寒一想到這人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他自己已被觀察“利用”了整整一個多月,就有些尷尬與語塞,想著還是不要提及這種事情比較好,省得他以後總覺得自己對他不是真心的,總覺得他就是被觀察利用的。於是郭競寒也只好不問下去了。
兩人就著手機聊到了將近九點半,明明就住對門,眼下也不敢見面,還要用手機聊。直到古志賢聽見大門被開下來的聲響,就急忙跟那頭打了聲招呼,說:“不說了,我爸媽回來了。”然後也沒等那頭回應,他就趕緊結束通話了。
掛了電話後,那頭的郭競寒就整整煩鬱了一上午,連早飯都沒吃。本來之前八點鐘那會兒,他拖沓著那雙軟底的拖鞋走出門時就是想出去小區外隨便找個地方吃點早餐的,結果遇上了那麼一件實在倒黴的事情,他轉頭回家之後就鬱結在那裡,又和古志賢通了兩次電話,之後就依舊是鬱結在那裡,連早飯也忘了要吃,直到十點多快十一點時,他肚子實在餓了起來,就換了雙鞋出門準備找個地方把早飯午飯一起解決了。
大致是十二點多一些的時候,他就吃好飯又回到了現在這個住處,在房間裡面只曉得躑躅,心裡是想著要麼下午就去找古志賢爸爸,也好帶他去檢查一下身體。可是一想到那老頭一對著自己就端上的那張臭臉,就有些徘徊不進,怕這番好意人家根本就不領受。可轉念想想,自己也不能總是這樣不敢上前去,再不快些湊上去把早上那件惡劣事留下的壞印象給修補一下,那那種情緒在那老頭心裡面一經發酵再發酵,那自己真就永無見到光明的一日了,一定被那老頭傾軋到最邊緣的角落裡待著去。本來古志賢和他爸爸之間不和就是因為他爸爸不接受他是同志這件事情,郭競寒說是說搬到這家人家對門來是為了阻止古爸爸對古志賢家暴的,可是到底也滿懷希望——盼著古爸爸能接受他兒子是同志這件事,因為一旦古爸爸接受了這件事,就會有一個雙贏的局面,一方面他父子倆的關係會變好,一方面古志賢和他的關係也能被古家認可。可早上聽他爸爸那話,他爸爸的意思就是他自己就算接受兒子是同志也不接受兒子和他在一起。這就叫人煩鬱死了,別到最後古爸爸接受了兒子是同志,但卻樂呵呵地看著自己兒子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而成天把他排擠打擊得遠遠的。
郭競寒非常畏懼這種可能性,那種感覺實在不好,就像是“臨門一腳”時卻被什麼突如其來的東西就那麼絆住,又或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感覺,甚至還有一種“為人作嫁”的感覺——難道不是嗎?他自己親手將這古爸爸推到了一個接受兒子和男人在一起的狀態,不過就是絕不接受兒子和他在一起罷了。那就像是他為古志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