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是那個賭棍。”目前來看,此二人最有嫌疑。

一句衛郡王,引得老鴇子和樓上的姑娘都看了過來,儘管剛剛就猜想過他可能身份不凡,但誰想得到居然是衛郡王。

固中十城,這可不是一般的郡王,連皇都的親王都比不上啊!

“自從這三個人身亡,那二人便再未露面,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大。”衛淵同樣認同,面色清冷,拒人於千里。單單看著他的臉,就不敢靠近。

“走吧。”這案子,差不多已經明朗了。

閻以涼與衛淵離開,嶽山隨後,承受著小桃眼波攻擊的柳天兆也抽身,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實在不能多呆,否則鼻子都要失靈了。

“柳捕快可以留在這兒享樂,我們當做沒看見。”走出青花館,新鮮的空氣迎面而來,舒暢的很。

“被閻捕頭你抓住把柄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享樂這種事兒,可以在閒下來以及閻捕頭你不在的時候進行。”柳天兆搖頭,他絕不會讓閻以涼抓住把柄。

冷哼一聲,閻以涼的諷刺無須言語,單單一個音就行了。

“聚寶莊是做什麼的?”衛淵不瞭解皇都,這事兒還得問閻以涼。

“賣珠寶瓷器的。”閻以涼自然瞭解。

“聚寶莊的賬房倒是身份清楚,但是那個賭棍,連名字都不知道。”查起來,也不容易。

“將聚寶莊的賬房控制住,審問他不就知道了。即便他不說,只要去皇都所有賭坊轉幾圈就能查出來了,他們這幫人,就像一個糞坑裡的蒼蠅,不認識也面熟。”閻以涼的形容詞簡單粗暴,衛淵不由得搖頭。

“如此一來,就有勞閻捕頭了。”他全權委託她了。

“哼,這案子也不知是你查還是我查。”瞥了他一眼,閻以涼臉色不善。

笑意浮上眼底,“我沒經驗,自然要有勞經驗豐富的閻捕頭啊。”邊說著,他邊幾不可微的搖頭。他若查案,也可以的,但奈何閻以涼性子急,事事都在追趕他,他想自己做主也沒機會。不過既然她高興,那就隨著她好了。

“哼,少奉承我。告訴你,你再不痛快些,我就不管了。”下頜微揚,她的不耐很明顯。

衛淵眼裡的笑愈深,“好。”

後面,柳天兆雙臂環胸的走,瞧著前面那兩個人,他微微偏頭靠近嶽山,低聲道:“你們王爺平時脾氣也這麼好麼?”

嶽山看了一眼前面,然後搖頭。

“所以世上有這麼一句話,一物降一物。”柳天兆嘖嘖輕嘆,他們倆要是真那個什麼,好像也不是很容易,畢竟閻以涼有婚約。

若是解除婚約,別說關朔同意不同意,就是六門上下那幾個師哥都不會同意。

更況且,這婚約也是經過皇上認證的,前路坎坷啊。

聚寶莊做的是瓷器珠寶生意,門臉兒大,走進來,錢的味道迎面而來,這裡檔次不是一點點的高。

官家的人進來,聚寶莊的大管家立即小跑的從櫃檯後出來,“幾位大人,是來這兒看瓷器珠寶啊,還是有什麼要事?”

“你們這兒的賬房呢?”嶽山發問,順便環視一圈,那邊擺放的瓷器還是不錯的。

“賬房?大人說的是陸白?他好幾天沒來了,說是病了。”大管家搖搖頭,是來找陸白的他也就放心了,證明聚寶莊沒犯什麼錯誤。

“有幾天了?”沒來?

“嗯,差不多有個七八天了吧。”大管家想想,確定道。

幾人對視一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