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因此他媳婦兒可沒少和他吵。就因為這個,他媳婦兒都在外面找男人了。”柳天兆看起來比閻以涼好相處,龜奴的話也多了起來。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柳天兆揚起眉尾,來了興致。

“楊大眼兒說的唄,平時都當笑話聽的。不過前些日子聽說孫大廚贏了一大筆,可惜這錢可能還沒花呢,就死了。”龜奴感嘆著,人的命啊,說不準。

與閻以涼對視了一眼,有門道了。

“哎呦,官爺啊,你們可來了。那個挨千刀的什麼時候能抓著?就因為他,都沒客人來我們樓子了。你說說,他殺人,我們怎麼這麼倒黴?”就在此時,青花館的老鴇從樓上下來,一身的花花綠綠包裹住仍苗條的身體,但是那一臉的胭脂卻是不敢恭維。

側身讓開,閻以涼就知道在這個地方,女人是不會衝著她來的。

果不其然,老鴇路過閻以涼,直奔柳天兆而去。

“客人的腿長在他們身上,我們也沒什麼辦法。只要你們別做什麼偷偷摸摸的事兒,按規矩繳稅,我們就不會來找麻煩,你們的生意也肯定做的順風順水。”柳天兆看起來可是不怕這陣勢,即便樓上的姑娘都衝下來,他也鎮定自若。

“瞧瞧您這話說的,我們哪兒敢不交稅啊,我們可是良民。再說了,就是無事您也可以來啊,我們的姑娘啊,連錢都不會要您的。”捏著手絹,老鴇一下一下的摸著柳天兆的胸口,隨著她這話出口,樓上的姑娘都在笑。

閻以涼恍若未見,柳天兆在這種地方受歡迎,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哎呦,這位、、、這位官爺是?”瞧見了衛淵,老鴇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這看起來,就和柳天兆不是一個等級的。

“老鴇子,你這手可別往他身上摸。告訴你,摸一下,把你的手砍下來你都沒處告狀去。”柳天兆後退了一步,不忘彈了彈胸口的衣服,一邊冷笑道。

老鴇一愣,隨後掩嘴笑,“不敢不敢,咱們風塵之人,自是不敢高攀。不過幾位想必一直在忙著查案來著,不如坐下喝杯茶,再讓姑娘們給捏捏肩。我們樓子裡的姑娘雖說容貌不是一頂一的好,但是手藝可不一般。”

“不用了,你只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孫大廚和順寶錢莊的賬房來你們這兒除了找楊大眼兒打牌之外,還有其他人沒有?”柳天兆正色,他若不笑,也能唬住人。

“有啊,好幾個人呢。小桃,你下來,回答官爺問題。”老鴇朝著樓上一擺手,一個穿著粉紅裙子的姑娘立即挪著小碎步走了下來。

“順寶錢莊的賬房啊每次來都點小桃,問她,她最清楚了。”老鴇說著,那小桃也到了眼前。

“官爺。”屈膝,小桃雖然樣貌一般,但是眼角眉梢間的風情卻是美豔的很。

“說說吧,他們平時打牌都有誰啊?”柳天兆上下審視了一番,他身上自帶一股風流倜儻的富家公子相,這一審視,也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姜爺每次來都必定找楊大眼兒,孫大廚呢倒是來過兩三次,但玩一會兒就吵著沒意思。後來姜爺帶來過兩個人,一個是聚寶莊的賬房,還有一個不認識,聽說是在賭坊認識的,瞧那樣子就是個賭棍,沒什麼錢,還滿臉兇相。”小桃說著,還不忘在說話時賣弄風情。

“自從孫大廚他們死後,那兩人有來過麼?”繼續問,柳天兆此時的確是捕快的模樣。

“沒有。”搖頭,小桃歪頭盯著柳天兆看,小眼神兒風情滿滿。

“那兩個人中,可曾聽他們說過最近在看《鬼途手錄》這本小說?”這案子模仿小說,兇手肯定在看。

“沒有。”再次搖頭,小桃站在那兒,身子也歪著。

調查的差不多,閻以涼舉步走向衛淵,“衛郡王,現在去查聚寶莊的賬房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