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那張隨著年齡的增長,沒了往日的英俊,卻愈發老奸巨猾的臉,轉向了鞏翔宇。

“把他帶出來。”聞承運語調倏地轉冷。

兩旁“暗衛”面無表情的開啟了門,將在昏迷中說著胡話的鞏翔宇給拖了出來。

兩人對鞏翔宇也不客氣,將他拖到聞承運面前時,直接“砰”的一聲,將他給扔到了地上,面朝下的趴著。

一旁柴鬱都不禁縮了下脖子,真心的替鞏翔宇疼。

他那真是臉朝下,連歪都沒有歪一下。

鼻子最先著了地,鼻尖被擠得扁扁的,柴鬱十分不懷疑他的鼻子恐怕被壓斷了。

聞承運沒說話,只是手指與手背成了一個直角,而後四指前後招了招。

“暗衛”即刻會意,立即將鞏翔宇的身子翻了過來,讓他臉朝上。

果然,就見鞏翔宇的整個鼻子都紅了,並且塌塌的不如之前那麼挺。

“他這麼昏迷著,不是個事兒啊!來來,把他叫醒,我要好好愛護他!”聞承運期待的說。

“暗衛”立即拿來了一桶水,便往鞏翔宇的頭上倒。

185 你負責愛護老的,這小的就交給我來愛護

“暗衛”立即拿來了一桶水,便往鞏翔宇的頭上倒。

倒了一桶,鞏翔宇沒什麼反應,“暗衛”乾脆接了一個水管過來,直接往他的頭上射。

水龍頭擰到最大,水柱強大的衝擊力,終於將鞏翔宇給衝醒。

鞏翔宇的身體忽冷忽熱的,清醒之後,嘴唇就不停地哆嗦。

他還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情況,人雖然醒了,可是意識還不算清楚甑。

他皺著眉,恍惚的不知道自己在哪兒。

而發燒讓他的反應更加遲鈍。

好一會兒,他才看清了聞人和聞承運,終於記起了現在的狀況夥。

“可惜啊!腿先廢了,不然會更有樂趣。”聞承運遺憾的搖頭。

他轉頭對柴仲說:“酒帶來了嗎?”

“帶來了。”柴仲答道,便讓人抬進了一箱七十度的原漿白酒。

聞承運雙眼冒光的指指空桶:“來來,把酒都倒進去,倒滿了!”

鞏翔宇咬著牙看他們的行動,已經沒有力氣去猜測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鞏管家隔著玻璃門,慢慢的爬到了鐵柵欄邊,以肩膀撐著鐵柵欄讓自己站起來。

雙腳麻的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他只能憑藉著記憶邁步,即使腳下感覺不到任何實地,但是眼睛總能看到自己的腳落了地。

他慢慢的移到玻璃門前,距離鞏翔宇那麼近,可就是碰不到他。

雙腳的麻木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刺麻的讓人皺眉的痛。

鞏管家靠在玻璃門內的鐵柵欄上,急怒的看著聞承運。

顯然,他已經猜出了聞承運的打算。

“加點兒鹽,多加點兒!”聞承運催促道。

“暗衛”便十分不客氣的加了整整一袋鹽進去。

鹽水被酒很快的溶解,酒味兒彌散了滿滿一屋子,聞著就有些醉了。

聞承運總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看看你們,放著人家的傷口也不處理,現在感染了吧!發燒了吧!快給傷口消消毒!”

“是!”“暗衛”嘴角扯起罕見的弧度,將鞏翔宇重新翻個身趴下,又提起滿滿一桶加了鹽的酒,一股腦兒的倒在了他膝蓋窩的傷口處。

“啊——!”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嚎叫自鞏翔宇的嘴裡發出。

即使原來因為發燒變得再困再迷糊,現在也醒了。

鞏翔宇的臉因為痛苦而漲得通紅,脖子使勁的仰著,疼得忍不住在地上打起了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