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狗籠,還納悶了一陣,元旦那會兒去的時候明明提的是鳥籠,怎麼回來變狗籠了。

不過相比鳥雀。還是接地氣的小狗更容易讓禾母接受。只不過在她的觀念裡,這貓啊狗啊的哪能任它滿屋子亂竄呢,再聰明到底也是個毛畜生。著地跑的爪子,轉眼上桌上沙發,多髒啊。她花大力氣把沙發罩、靠墊套拆洗乾淨,別沒坐幾天就被一個一個狗爪、口水印滿了。

這麼想著,禾母下意識地往沙發瞅了一眼,這一看,咦?

“薇薇你搞過衛生啦?茶几擦得這麼幹淨?”

何止茶几啊。窗玻璃也一樣,真正是窗明几淨。

雖說家裡衛生她天天搞,可窗玻璃做不到天天擦。即使擦了也不像今天這麼幹淨。

禾母越看越驚奇,屋裡屋外轉了一圈,喜滋滋地朝客廳喝鐵觀音、逗小狗的禾父得瑟了句“哎呀我們家薇薇做事真是越來越麻利,有我年輕時的風範”。而後把閨女從廚房拉出來。按她在沙發坐下:“你搞了一上午衛生,還把家裡玻璃窗都擦了,累壞了吧?中午飯媽來做,你就在這兒歇著,要不去床上躺會兒也成,等開飯了我喊你。”

禾薇哭笑不得:“媽我不累。”最累的清潔機也已充飽能量休眠中。

禾母虎下臉:“你咋知道你不累?別仗著年輕身體好、怎麼折騰都不會累,很多毛病都要到一定年紀才發作,到時候想補都補不回來……你舅媽那老寒腿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年輕時愛打扮,大冬天就穿一條緊身褲。問她還說不冷。現在好了吧,年年一到風溼天氣就發作,發作起來疼得哭爹喊娘,花這上頭的錢不知道多少了,照樣治不好……”

禾母一旦開啟碎碎念模式,禾家其他三口誰也扛不住。

禾薇就差舉手繳械喊投降,忙對她娘說:“那我陪爸坐會兒,拍黃瓜和拌木耳留著我來做。其他的就交給媽了。”

“中!”禾母這才停止叨唸,留爺女兩個在客廳嘮嗑,轉身進廚房炒菜去了。

“爸,上午去林叔家,還順利吧?”禾薇把皮球丟給珍珠,看著它和圓滾滾的皮球鬥智鬥勇,儘量以輕鬆的口吻問她爹。

禾父抿唇嘆了口氣,把在林家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禾家氣林水根一家搶生意,林家那邊也在氣自己家不厚道。

林靜,也就是林水根的女兒,兩個月前和幾個初中同學結伴去梅龍橋賞菊,在大型菊花展偶遇了剛結婚、還處於甜蜜蜜狀態的張燕小倆口。拋開騙婚這個事,張燕的老公理論上曾是林靜的前男友。

一表人才的前男友擁著現任老婆在前女友跟前秀恩愛神馬的,不要太虐心。何況中間還穿插著騙財、騙色、騙婚的勾當。

林靜一怒之下,衝過去聒了男人一巴掌。當初有多喜歡,如今就有多恨。雖然禾家提醒的及時,沒有被他騙婚成功,可和他交往時,無論是感情還是物質上的全心全意的付出,總歸是付之流水、一去不復返了。

若是沒有今天的偶遇,這輩子也就這麼算了。誰叫自己總愛以貌取人,看他長得帥,又一副精英打扮,就以為是哪個大公司的青年才俊。誰知道他內裡竟然那麼渣。

可既然遇到了,不扇他一巴掌難消心頭之恨。

張燕見老公被打,哪沉得住氣,已經顯懷的大肚子往林靜方向一挺,叉腰質問:“哪兒來的瘋女人啊,見人就打,打完又想走?把話說清楚!要不說清楚也行,我老公的醫藥費、我肚子裡孩子的驚嚇費,賠償拿來就讓你們走。”

林靜當然不肯。不就扇了個耳刮子麼,她都沒問他要青春損失費呢,兩個女人當場就吵開了。

一個說:“你老公就是騙婚專業戶,到時有你哭的。不信你去問問他,過去幾年他騙了多少女孩子。”

另一個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