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捆綁住的李觀魚帶出,直接押到武昌太平軍主帥府。武昌軍帥府,韋俊正坐在大堂的桌案前,身披輕甲,衣裝輕束,不過神情凝重,他適才聽得手下人報告說韋少英已經將李觀魚擒獲到帥府,從他身上搜出和清廷勾結的證據,有些意料不到,便提前等候在這裡。不多時,外面有人報告,韋俊命令進來。聽得腳步紛紛聲,不少人走入堂內,韋少英當先一人走進來,他身後的太平兵押著一人也跟著進來。“少英參見十二叔,李觀魚這人是清廷jiān細,被我帶人抓到這裡,請十二叔處置發落!”韋俊聽了,坐在那裡凝目瞧過去,見到眼前被太平軍士兵押解進來的那人正是李觀魚,李觀魚雖然此時被綁縛押解到大堂內,可是面sè淡然不動,顯得並不畏懼,一雙眼睛炯然視向對面的人。韋俊審視打量一會兒,雖然不知道李觀魚到底如何是清廷jiān細,不過見到韋少英現在能將李觀魚擒拿到這裡,倒是十分意外,不禁臉上顯出欣喜,瞧向他,問道:“哦,這人是清廷jiān細,少英,你如何得知的?”韋少英得意一笑,開口說道:“十二叔,我早就知道這人暗中和清廷有不明不白的關係,今天我帶人將他拿下,親自從他屋中搜出不少金銀,都是清廷官府庫銀,來歷不明,而且還從他身上搜出他和清廷人暗中通訊的密令,這些證據確鑿,請十二叔過目察看!”“原來有這等事,”韋俊眉目一動,伸手道:“拿過來讓我瞧瞧!”韋少英轉頭一示意,他身後的人便將搜出的令牌信件還有金銀全都一併送到韋俊的帥案上,讓其觀看。韋俊凝神瞧去,拿起這些金銀察看,見到金銀的背面刻有官府庫房的印記,像是清廷裡面的官銀,不似一般民間私銀。除了金銀,還有信件和一件令牌。這件令牌本來是左宗棠當初給李觀魚的贈物,韋俊雖然不是清廷官府人,不過他見多識廣,仔細瞧認得這件令牌也是清廷官府裡面才有的東西,絕對不會是太平天國之物。李觀魚剛剛加入太平軍不久便身上暗藏這些東西,料來絕對不會是憑空得來,必定和清廷有一定的關係,韋俊看到這裡眉目微動,想不到這人還真有點嫌疑。接著,韋少英又一招手,堂外的人將向李觀魚送密信的那名清軍jiān細也帶了進來,對韋俊說道:“十二叔,這個人是清軍營裡派來和李觀魚暗中通訊的jiān細,被咱們抓了個正著,李觀魚和清廷人互相串通的信件也在這裡,你再過目瞧一下。”韋俊聽了,又將左宗棠和李觀魚的互相來信看了一遍,神情大動,這下更是確信無疑,眉頭頓時皺起,禁不住生起一絲殺意,冷然瞧向李觀魚,不怒反笑,說道:“李觀魚,原來想不到你這人竟然真是清軍裡面的jiān細,我以前倒是沒有看出來,哼,你的膽子不小,敢來我這裡當jiān細刺探,圖謀不軌,今rì我既然抓住了你,你說該如何處置你才好?”李觀魚被韋少英一下抓住把柄,人證物證俱在,他當面一時也無法開口說什麼。韋俊瞧著他,冷然一哼,他剛開始聽韋少英說李觀魚是清廷jiān細,還有些不太相信,可是後來親眼見到韋少英搜出的這些證據,看來李觀魚還果真和清廷有不少聯絡,想不到這人表面口口聲聲要為太平天國效力,暗地下居然是清廷人派來這裡的jiān細臥底,所幸韋少英先識破將他現在擒拿到這裡,否則依照他這等武功高強,若是在武昌城內真的有什麼圖謀不軌,豈不是太平軍的巨大威脅隱患?李觀魚先前得罪過他,又投靠在羅大綱屬下,他本來早就想處置李觀魚,打擊羅大綱的勢力,正愁找不到合適的藉口。這次,韋少英的行動可謂對他是天大的幫助,既能借此處置李觀魚又名正言順,他暗自慶幸韋少英機jǐng戒備能將李觀魚這個jiān細捉拿住,否則只怕對自己不利,此等jiān細臥底並且又膽敢明目張膽和自己做對的人,他自然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韋俊心中大喜,笑著說道:“少英,你這次做的很好,將這個清廷jiān細當場擒獲拿到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