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立了一大功!”韋少英抱拳一笑,“十二叔過獎,這是我應該做的分內之事!”韋俊坐在帥案前,將桌上的東西收攏好,思慮了一番,下令道:“先將李觀魚押下去,明rì等我召開軍中集會,判他的處置!”“是!”屬下人聽了,自然答應。韋俊又對韋少英道:“少英,這人武功高強又是清廷jiān細,對咱們威脅甚大,你親自帶人將他押下去,先牢牢看守!”韋少英明白他的意思,點頭說道:“十二叔放心,只要在我手上,這人絕對逃不了!”說完,帶人押上李觀魚和那名清軍送信人,李觀魚被他制服不能反抗,只能被眾多太平軍兵押解下去。這一下情勢突變,白天李觀魚還輕閒悠然呆在獨門小院中,晚上突然就變成了清廷jiān細,成為一名重犯被太平軍擒拿看押起來,令人意想不到。李觀魚被韋少英帶人押下去。大堂內,韋俊坐在帥案前又瞧了瞧桌上的東西,冷然一笑,“羅大綱自以為隨便找到一個江湖人就能為自己效力,卻想不到這人會是清廷裡面的jiān細刺客,對太平軍圖謀不軌,哼!我若將這些證據讓羅大綱親眼瞧瞧,看他還能說什麼,這次抓住了李觀魚,羅大綱我也要治罪!”可是到了第二rì,韋俊知道李觀魚畢竟是羅大綱手下心腹,擔心羅大綱干涉自己處置這人,便沒有通知羅大綱就將手下眾多將士一起召集到帥府堂內。韋少英帶人看守李觀魚,得韋俊的傳令,將捆綁嚴實的李觀魚帶上來。韋俊在大堂內親自列出李觀魚和清廷人通jiān的證據,確鑿無疑,堂內人人瞧得分明,不由都是吃驚,想不到前些時rì在太平軍會上大展武功神威,震服全場的李觀魚竟然是清軍的人,眾人一陣聳動,人人禁不住小聲議論,場面有些sāo動起來。李觀魚在太平軍傳授武藝時間不短,深得軍中諸多將士敬服欽佩,雖然在場的將士有人比較敬服他的武功,想要為其說話求情,可是眼見李觀魚的確是清軍jiān細,這等通敵叛軍可是頭一大罪,輕易間無人敢提出求情。韋俊坐在帥位,威風凜凜:“李觀魚,現在證據確鑿,你竟敢和清兵韃子勾結對太平軍圖謀不軌,我將你按照軍法處置,你還有什麼可說?”李觀魚被結實綁縛,站在堂下,神情清冷,聽了韋俊的質問並未開口說什麼,只是冷哼一聲,不理會。韋俊冷笑:“到現在你還敢張狂?似你這等叛軍囂張之人,無視我的將威,勾結清軍,我若不將你判為重罰斬首示眾,何以服軍中人?”周圍的將士聽他要將李觀魚判為斬首,有些吃驚,更是一陣sāo動。這時,有人上前拱手說道:“韋將軍,李觀魚武功高強深得軍中人敬服,不如將軍先繞過他這一次,讓他rì後戴罪立功,為咱們太平軍效勞,若是就這麼被判處斬首殺掉,未必有些可惜!”這人剛說完,一部分將士便紛紛跟著附和起來,上前開口為其求情。“嗯?”韋俊目光一動,想不到自己手下還有人為李觀魚求情,倒是沒有想到,想不到李觀魚這人如今在武昌軍中倒是有些威信,自己今rì當眾要將他定死罪斬首,在場的部下將士便有人覺得處罰太重,不少人出面為他求情。韋少英在旁邊也是神sè一動,他本以為自己這次抓到李觀魚勾結清軍的證據就能名正言順除掉他,軍中無人敢不服,卻也沒料到不少人為其向韋俊開脫求情。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