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一個塔,只是他的塔不是黑的。記得我跟你說過亨利的塔的事兒嗎?我們這對兄弟,我想本來也該是一對槍俠。我們有那個白色塔,他要我跟著他一起幹,這是他惟一的要求,於是我就跟著他折騰開了,說什麼他也是我的哥哥,你明白嗎?我們也到那兒了。找到了白色塔。但那是毒藥。那毒藥害了他。本來也會殺了我。你遇見了我。你不止救了我的命,你還救了我操他媽的靈魂。”

埃蒂抱住羅蘭吻了他的臉頰。吻到他的眼淚。

“那又怎麼樣?再跟著你鞍前馬後幹一場?走下去再去會會這傢伙?”

槍俠沒說一個字。

“我是說,我們沒見過什麼人,可我知道他們都在前頭,每當塔的事情扯進來時,就會有一個人出現。你在等一個人,因為你得跟這人幹一場,最後還是吹牛不算付錢才算,也許在這裡是子彈說了算。是不是這回事?這就走人?去會會那傢伙?如果那該死的要命情形同樣再來一遍的話,你們也許還得把我留給那大龍蝦。”埃蒂瞪著兩隻大黑眼圈看著他。“我以前是骯髒的,夥計,但如果說我想明白了什麼的話,那就是我不想骯髒地去死。”

“那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你想告訴我你沒有鬼迷心竅過嗎?”

羅蘭什麼也沒說。

“誰來穿過某個魔法門來救你,夥計?你知道嗎?我知道。沒有人。你抽了所有你可以抽取的。從今往後你只有